p; “他还未归来!”然而,斯科皮的回答却让这个念头瞬间烟消云散。事实上,这句话说得如此忧心忡忡,甚至压过了那个男人想要再次指责莱姆斯违反礼仪的冲动。
显然,这位军官对于他们的领主的迟迟未归感到极度的不安。
“不在此处……”而这种不安的情绪很快传递到了莱姆斯的身上,他下意识地转过头望向那绯红的夕阳,眉头紧蹙,满是担忧之色。
太阳的光芒已然黯淡到与月亮相似的程度,这表明它距离落山仅仅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了。亚历山大此刻理应已经返回了。
而不可避免地,伴随着这个想法而来的是那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其中包含了莱姆斯最为糟糕的种种假设——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大桥被毁的画面。
“不!亚历山大在菲罗斯岛。他或许正忙于加固防御工事。”但他很快便将这个堪称灾难性的想法强行压了下去,因为这位年轻的指挥官对于亚历山大在舰桥上的战斗情况仍然一无所知。
“我已经派遣了一艘船前往岛上。他们应当很快就能归来。”而天蝎座也附和着告知了这个男人,这让雷木斯稍稍松了一口气。
即便他坚信一切安然无恙,他仍然为有人在那里放哨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亚历山大确实未曾遭遇任何意外。只是他跳下水中后,浑身湿透。
事情的缘由是,他所乘坐的船在满载了另一艘被撞船只上的所有人员之后,由于严重超重,在驶向岛屿的途中发生了倾覆,而海上汹涌澎湃的波涛让这艘船只难以承受,即便这只是相对较短的一段距离。
幸运的是,并未出现人员伤亡的情况,因为这艘船在沉没之前就已经发出了足够充分的警示,大多数人都能够在船体开始倾斜之时迅速脱下盔甲跳入水中,其中最先跳下的便是亚历山大。
这个人由于已经卸下了盔甲,因而行动起来较为轻松。当他跳下之时,他惊喜地发现水很浅,主要是因为他们距离岸边并不遥远。即便并非如此,附近也有众多船只能够接应他们。
“操……好冷啊!”亚历山大唯一想要抱怨的或许便是海水那刺骨的温度。因为即便是这个因激烈战斗而汗流浃背的男人,冰冷的海水仍然让他感觉仿佛有无数根冰针在刺穿他的骨头,令他几乎变得麻木不仁。
这让这个男人极为担心自己在第二天会立即患上一场严重的感冒。
但这些担忧暂且被搁置一旁,因为当下,亚历山大努力以最快的速度游向岸边,然而由于他身着厚重的锁子甲和皮革胸铠,这项任务变得无比艰难,他几乎觉得自己像是被包裹在一件极度紧身的衣物之中。
这次短暂的经历也让亚历山大很快意识到,如果他真的从桥上跳下,根本不可能游至安全的区域,而且必然会因精疲力竭而溺水身亡。
亚历山大终于成功抵达了菲罗斯岛,浑身湿漉漉的,宛如一条落汤狗。倘若他觉得海水已经糟糕透顶,那么或许当他从水中出来时迎面扑来的寒冷空气更为恶劣。他甚至认真地考虑过是否要重新回到水中,在那里等待,直至有士兵能为他送来一条温暖的毯子或是其他什么御寒之物。
但这个想法最终还是被搁置了,并非因为这是一个糟糕的主意,而是因为他认为这样会让自己在部队面前显得软弱无能,缺乏男子应有的气概。
于是,这名男子只得勉强顶着刺骨的冬风,最终设法与那里的驻军成功会合,他们至少为他提供了一条干爽的毛巾和一团温暖的篝火。
在那里,亚历山大还下达命令让士兵们迅速扩大防御工事,派遣两百人将基地迁移至希特驻军所遗留的营地,并指示他们对该地方进行修复和加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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