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边让公公等会带孩子下楼消食去。
等屋里头就剩母女两的时候时候,人也是主动开的口,道:“妈,老白家的事,其实我挺乐意。”
人也没心思收拾碗筷了,一屁股坐徐春娇身边:
“家旺爸也走了好几年了”
“那时候谁都说姚建设是个老实人,没什么花花肠子和坏心眼,绝对是个能踏实过日子的好男人。”
“那会我心里有几分侥幸,觉得老实人就挺好。”
“哪怕后来我跟他那几年,知道他老实是因为没有其他本事,否则也不会拿着鸡毛当令箭去为难知青,最后把自己给玩没了。”
“同样也知道有时候说一个男人老实,那就证明男人能摆在台面上的其他优点,比如经济能力,家境,外形都拿不出手。”
“嫁给什么样男人,走进什么样的婚姻,到最后其实都是满地的鸡毛,并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相当长一段时间,我依旧觉得还是老实的男人最适合我。”
“爱上一个人,其实就是爱上了自己的需求,可以是情绪,是金钱,是陪伴,甚至可以图对方长得好看。”
“白家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至少是我明明白白能够瞧见的,也是我想要的,所以我乐意。”
“嫁给穷人,女人得相夫教子,操持家务,节约生活成本,伺候公婆,以前得一块挣工分养活自己,还得理解男人的苦,体贴男人的累。”
“而被有钱人看上,人家所求的无外乎就是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的,好好的相夫教子,别作妖叫人家不痛快。”
牛桂枝说,“我对他这个人没有期待…”
就当时一份工作来做,也就完事了。
话还是太含蓄了,牛桂枝想了想说,“说白了,我看中他钱了。”
有啥不好说出口的啊,那单身了好些年且还有钱的男人,能是什么纯洁的好鸟啊,若是两人相亲真成了,百分百不可能是爱情。
她图白老五的钱,要真能成,人家肯定也图她点别的,相当公平,没有谁比谁高贵。
今儿家里吃饭晚,这会搁老家,九点后大街上都没啥人了,早点洗洗脚拉灯睡觉,还能省点电。
牛桂枝作息时间相当稳定,母女两再说会话都能准备洗洗睡了。
而此时白老五还坐在尚未开始热闹起来的夜总会里。
场内数千尺的舞池,三四十张半圆形就设在大厅里头。
这会还有年轻小子头一回来,在门口被印裔守卫拦着上下打量。
来这最低消费可得五百块钱,要是只点一杯喝的,那可只能坐一个小时。
想进包厢就得点舞小姐作陪,这都是规矩。
再说这会还早着呢,不让进。
啥里头已经有了人人家那是长期消费的老客
察觉到身边人今日心不在焉,来的时间也不对,作陪的舞女就得笑意吟吟的问一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白老五撇了一眼五光十色彩灯下艳丽的脸,“要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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