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找工作是这么容易的么?”
边上一膀大腰圆的女同志叨叨不难,她打小喝凉水都胖,家里穷得要死还是长了一身肥肉,有一天走路上被公安领导瞧见了,招去看守女犯人了。
小老太沉默了一会,放心的把狗子交了出去…。
母子两再出发时已经是晌午后了…
而这会生产队开大会呢,徐水生以为老太太已经到市里头了,正扯着嗓子布置半夜摘荔枝。
那几百棵荔枝树,都得在明早太阳出来之前采摘完毕。
人还得叨叨点题外话。
现在摘荔枝是大事。
想想以前水果是多么多么的贱价,那都是按棵卖的。
一颗荔枝树至少能结果一两百斤,顶多就卖个六七块钱。
六七块钱就能包圆一颗荔枝树一年结的果子,再对比下这趟的生意。
徐水生得给社员们紧紧皮,这几天不要节外生枝!
之前大晒场那么多武器被悄无声息的运走,居然能连只狗都没有惊动。
再加上这回的事儿也得低调点,徐水生让社员少打听少传播,瞧见生产队有陌生人也别老瞎问。
人就怕是上头还派人下来调查取证,社员嘴上没个把门,说多错多。
打从改革开放,买卖放宽松以后,每天都有城里人去码头那买海鲜。
进进出出的人虽然多了,但先锋生产队的社员们平日里瞧见陌生人也都得嘴一句哪里来的啊,干啥啊,咋没见过嘞?
因为有通知,所以大中午的,头一个瞧见陌生人进生产队的社员只无声的瞅着人经过,回了屋告诉家里人,刚刚走过个没见过的男人,嘴巴挺大个,跟条鲶鱼似的。
买鱼都是早上或者下午,那人中午不睡觉,进了生产队就四处张望,不知道干啥来了?
也有在屋顶晒衣服的,刚好跟那陌生人打了个照面。
队里头都吩咐了不许问东问西的,人也就继续手里的动作,假装并不在意。
等下午一块干活时听说谁谁谁在荒屋外头瞧见了一个嘴巴子挺大的男人在张望便赶紧也叨叨自个也瞧见了。
还有的社员叨叨那人问了生产队摊派了多少国库卷,又问谁是管事的。
反正就是瞎唠嗑,说了啥倒事记不清楚,但是好像跟这回的火拼没啥关系。
农技员的媳妇最是得意,因为这两天简直是他们家的主场,时不时就得有人来找。
比如这会就有人问为啥明天早上三点开始摘,这都快赶上秋收那会的节奏了。
秋收是因为海岛那会天气还热乎,早干活舒服,等太阳出来了正好就能晒粮食。
农技员的媳妇抓着把瓜子倚着门边笑眯眯的磕,扭头去问丈夫。
早上摘荔枝不是为了人,是为了让荔枝舒坦。
而且又快进入雨季。
下雨天没法摘荔枝,果子沾了水容易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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