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就算没有新品种,海岛老品种的荔枝也有,到季节时都是坐树上吃到饱,谁家都吃出经验来了。
这玩意糖分高很容易上火,但荔枝皮和荔枝核里的汁液本身却是降火的,所以吃几颗容易上火,但吃多了降的火就比上的火多。
院子里一时间‘tui’’tui吐籽声不断,频率却是越降越低,直到完全安静。
生产队瞎干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都能听得明白,一个荔枝卖两块五,能挣不少外汇呢。
多少荔枝都行的话,这意味着先锋生产队一块把全海岛的荔枝都收购在手也成。
徐春娇想得就更大胆些了,完全还可以分拨人马同样到羊城那一带也进行收购。
这一个月就得完事儿,端午后天气热乎,损耗可就大了。
徐水生就得磕巴的再问问,小日子真吃不起荔枝啊?
荔枝在海岛真不算什么稀罕事,有时候吃不完都给猪猪吃的啊。
徐春娇到底还得说句公道话,叨叨主要是为了保护本国产业。
话锋一转又得来几句那地方的人老鸡贼了,这会正潇洒的往外放贷款呢,好叫日元流出去。
那旮沓地因为制造业产业发达,所以钱也跟着升值,光赶在升值前尽可能的往外放贷款。
然后等钱升值以后回收,这样还贷方不仅得多还钱,而且还让对方得了一个好名声。
黑青天头一回跟徐春娇的合作也是一样的路子。
徐家栋已经分心了。
人很迷茫,那他之前废寝忘食提前学习那么多关于渔业出口创汇的事儿,究竟是为了啥?
咋就卖起荔枝来了呢。
那种感觉就好像期末考试熬夜背完了知识点,结果隔天才发现开卷考一样难受。
农技员同样恍恍惚惚没个反应。
他本职是负责蔬菜的农技员啊,那荔枝林最开始弄来也是为了海鲜饭店烧烤需要果木炭。
他这辈子做农技员都没弄出啥成就,跑去当果农整出来的荔枝品种居然要出口了。
往后要转行了吗?
只有徐春娇和徐水生面色不变,一边吃荔枝一边骂鬼子,惹得知道徐老太回来特意来打招呼的社员开口都在问一大清早心情就这么澎湃的吗?
探头进来的还有赤脚医生。
人是路过,有孩子调皮摔骨折了,这会要去找点白芷,黄芪,甘草,积雪草,田旋花啥的,回头捣鼓要草药泥巴给人敷药。
反正乡下骨折啥的没怎么见去医院动手术,徒手掰正后擦药酒擦药草。
徐春娇也不瞒着来来往往的社员,继续说着卖荔枝的事儿。
别看现在改革开放了,但很多事还是得要批条和运输指标,所以还得去一趟镇子和老李家报备一声。
生产队文化水平高的不多,徐水生跟亲姑商量,收荔枝的事儿叫李知青办吧。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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