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丝,和葱花一起入锅加胡椒粉,一断生立刻出锅。
那捣烂的土豆泥加了水搅散,烧开咕噜咕噜的炖了两三分钟。
估摸着都是淀粉的缘故,熬得相当浓稠。
炒过的小白菜放土豆糊糊里。
刚才已经放了白胡椒粉,这会叫味素加盐巴就出锅了。
喜欢吃土豆的肯定爱这道菜,喝着很舒坦。
小老太再加了个碱水馍。
糯米粉混着碱水搅合适了就能蒸出形来,最后配着红糖水吃。
这年头水胃口都偏大,一老一小最后又琢磨事点五分钱一两的河粉还是九分钱二两的河粉,愣也给吃完了。
五分钱一根的油条加一两粮票。
豆浆三分钱一份
五分钱一两的河粉
四分钱一碗小白菜土豆糊糊
四分钱一份的碱水馍。
一老一小吃到扶着肚子出的门,一顿早饭花费两毛一。
二妞还嘀咕涨价了。
四年前油条一根三分钱!
也是那一年,二妞头一次吃油条,记忆相当深刻。
徐春娇又花五毛钱买了一斤的油条。
本地油条主要是酥脆,里头空心的,所以一斤油条很壮观。
再次路过八一招待所,徐春娇领孙女绕到后边,果然瞧见联排的瓦房。
顺着数第三间,有菠萝蜜树带院子的一栋应该就是。
院门从外头带上了锁,屋里头应该没人。
徐春娇把那只打了膀的鸡挂在门上,又带着孙女溜达到了招待所门口。
一道胖乎乎的小身影跑了过去,拐个弯就没影了。
本地是出生就算一岁,洋辣子也五岁了,这体格至少像六岁娃。
徐春娇刚跟过去就听这孩子对着一群穿一样衣服的子弟兵嗷嗷叫,“我是谁家孩子啊。”
那些二三十岁的汉子纷纷出来认领,表示是自家的,快喊一句‘爸爸’
二妞喊:“弟啊!”
洋辣子回过头顿了顿,大喊一声:“奶奶!”
徐春娇瞅着这步子迈得稍大一点,胸脯子上的肉还一颤一颤的,滚圆滚圆的肚子把衣服撑得没有回旋余地,叹了口气,说
“咋办啊”
洋辣子扒拉小老太高高兴兴的问:
“什么呀?”
“你呀。”
“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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