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从牛桂枝结了婚还有孩子的焉巴情绪稍微缓过神来了。
司机走南闯北都会活跃气氛,叫于小兵的男同志想带动气氛就说:“听说你们这村有个老太太,几年前因为分家差点气死过去,这脾性得又多大啊,头一回听见还有人能气死的。”
牛桂枝顿了顿说:“那应该是我妈。”
死一样的寂静里,于小兵干巴来了一句,“那老太太没事吧。”
牛桂枝头一回认真打量面前的男人。
这个人其实长的还挺好的,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而且在南方,身高有一米八不错了,可为啥问的话那么奇怪呢。
也不想想今儿来接的是谁?
瞅见对方也回过神来挺尴尬,牛桂枝贴心问:“于同志,晚上温差大,你这一身不保暖吧。”
快十月份了,人就一件单一,晚上凉风一吹不得打摆子啊?
于小兵忙说不会,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学过武术。
人甚至站起来蹦了蹦说要表演一下,一个扫堂腿就把那只打了膀子的鸡给踢飞了…。
院子里给电池钻孔的牛进棚着急跑进来看,啥玩意‘咚’的砸地上了?
徐春娇刚好和提留着一网兜啤酒喝汽水的姚家旺进屋来,甚至还跟着来送行的牛翠兰,刚好瞧见了。
牛桂枝看着亲哥的面子以及今儿人接送老太太的心意上忙说没事没事,反正鸡就是要吃的,活着挺好,死了也行…
因为面生,小老太压低声音问儿子这谁啊,咋还跟鸡过不去呢,瞧把鸡踢的!
牛进棚为了给朋友解围,拼命帮人找补,问服务所的事儿怎么样了,那老干事咋回事啊,真做那么丧良心的事啊?
他走得早没瞧见啥,只听说报警了,咋处理的?
牛翠兰叨叨干警要不来,那老干事今儿就得交代在那。
那死老太婆还想拖亲妈下水呢,说是提前报备过的。
老牛家余下的人就打了个激灵,忙也跟着骂死老太婆死了都要拉人垫背。
黄水仙轻哼了哼,群众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着呢,现场好几个先锋生产队的社员差点把那老太婆的嘴巴撕烂。
都是当妈的,牛桂枝就得问问,那能抓去蹲大牢么。
牛翠兰也直叹气。
那老太婆只来得及卖自家孙女,当儿媳妇的又不敢真的送婆婆去蹲大牢,还有些嘴碎的帮倒忙,说什么只是想想还没开始干呢,得给人家一个改过的机会,老人家年纪大了等等等…
这话就是朱老师带头说的,牛翠兰这会想到人很是不屑。
徐春娇也很郁闷。
大伙只是想送那老干事去蹲风眼,
小老太狠多了,打算把那老干事送去吃枪子。
奈何对方不给力啊…。
她放手不管事那么多天了,人愣是一单都没成,效率差成这样还做什么拍花子。
不过往后人的名声也算彻底臭了,谁家小孩找不着了,铁定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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