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徐春娇喝道:“,胎儿的性别主要是和父母双方的性染色体遗传有关系,关挪门什么事?”
神婆怔怔的看着以前比自己还爱玄乎的徐春娇大谈科学。
徐春娇继续说道:“再说这房子大门本来就开在了吉位,移了就是破坏本身的吉。”
这家男主人为难:“可是我们家真的兴旺不起来,每回存上点钱总要再发生点破财的事儿,生产队有啥好事也从来轮不上我们家。”
“你家的房子走向和环境都没有问题,这是一间吉屋,有时候家里不兴旺不全在住宅上”
刚被徐春娇拆台的老神婆忙出口,“对对对,也可能是祖坟的原因。”
她巴不得徐春娇赶紧走,哎呦一声向上看,“老牛家的,你这瓶子空了。”
这副身子有点老花眼,外加夜色黑看不真切,徐春娇以为吊的针水真的已经快见底,就自己举着晾衣杆出了门溜达着到卫生所。
走近了就听姚红霞在哭。
“这可怎么活啊!”
“日子没法过了!”
徐春娇一进门,老牛家众人齐刷刷的起身,连带着徐水生也都站了起来。
医生环顾一圈义无反顾的找上了明显当家的人。
“老太太,刚才我们给你儿媳检查的时候,发现她胸里有疑似恶性囊肿,这玩意对人体不好,发现了早切早好,不然以后严重了要整个切掉的。”
这么多人在呢,姚红霞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医生还在劝说:“四十来块就能做切除手术,一星期就能出院,女同志平时不要吧气憋在心里,容易憋出问题,这地方的病跟心情有关系。”
牛进棚咬咬牙,“有病就治!”
黄水仙和秦淑芬不肯言语。
刚分家,谁家都拉了饥荒,这治病的钱别又是大家一块凑吧?
牛进仓先表态,“对,有病就治,大不了年末把那头猪卖了。”
人还没从已经分家的事实里转过弯来,下意识看向老太太征询意见。
黄水仙咬牙切齿却不好当众发作。
真是不当家就不知道财迷油盐贵!
现在背了分家债,接下来得添置锅碗瓢盆,再远一点就是学费。
本来老大今年开春就能上一年级,但忽然传出往后由春季开学改为秋季开学,也就是开春上了一年级第一学期,九月份还得重新再读一个学期。
孩子还小,七八岁上小学一年级的都常见,所以老牛家不急,再者又怕回头消息又变了卦,索性就暂时不让孩子上学
在公社小学读书,学费也要五毛钱,加上杂费等等将近一块钱了。
这钱只是晚些支出,也得早早准备好。
她绞尽脑汁掰着一毛几分钱的算,可自家男人一张嘴就是帮衬分担几十块钱的医药费,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再不济真的卖猪,那过年就一点盼头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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