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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公著苦笑摇头。
章直看着岳父心道,自家岳父本是官家作为异论相搅的目的,安之在朝堂上。
这些年虽没少反对过章越,但今日搅着搅着,居然搅成了司马光眼中的新党。
其实吕公著也有部分废除新法之意,不过在司马光眼底,只要你一点保留,便通通归于‘新党’行列中。
吕公著看了司马光书信,摇头道:“就算朝廷要更张,也需有术。青苗之法只要去其抑配之患,免役更是良法!然而司马公却道,免役法乃万世膏肓之患。”
章直听了不由动怒,免役法是韩绛,王安石,章越三人之心血,居然在司马光眼底成了万世膏肓之患。
简直是不可理喻。
若是正在赶来汴京的章越知道司马光打算要废除全部新法,其中包括他心血的免役法,不知作何感想。
此刻章越已在杭州换乘轻舟,由水路北上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