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政?你且在中枢闭门思过,这些日子你叫政务交一交,居家反省!”
“陛下!”章直不甘愿,他的手指已是攥得骨节发白。
他大声又是直谏。
官家忍不住了,他看向章直心道,你比你三叔真是两个性子,如果章越绝不会这么急切要打倒蔡确,甚至还会顺着自己心意为蔡确开脱几句。
章直登上台阶道:“陛下,蔡确之罪怎是闭门思过就可以向百官解释的。”
“祖宗制度在那,朝廷安危在此,若是此举宽容,以后朝堂上都要人人自危了。”
官家僵立在场不能下台,最后道:“朕身子不适,卿还要再言吗?”
听到这里,章直方才万般无奈地退下台阶,官家离开后。
章直回过头恨恨地看了一眼蔡确。
蔡确重新将乌纱帽戴回了头上,走过章直身旁低声道:“子正,你今日让我刮目相看。”
“那首童谣……是你杜撰的吧?”
听到这里,蔡确寒锐目光扫向章直。
却见章直此刻将手中的笏板重重地朝殿上摔去,正砸在了殿上青砖之上。
笏板断作了两截。
章直对蔡确道:“持正,若不罢你相位,我犹如此笏!”
蔡确闻言畅笑道:“好,好,好,这才是章家子弟的样子。”
“你比你三叔可有种多了。”
说罢蔡确将笏板往腰间一插大步离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