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风头一时无两。
但梁越有个臭毛病,他好赌,且极会赌。
号称一辈子十赌九赢,出千手段出神入化,但四十岁之后从不出千,不屑于。
但赌之一字,之所以是大害,便在于世上赌徒从无一个能赢着走完全程的。
“十赌十输”,这才是真实写照。
赢一千场,一万场,都是假的。
只需要输一场,便会葬送掉一切。
梁越最终碰上了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
差之毫厘,输了。
那一场,筹码是他的宗师境界。
以梁越的战力,这世间无人能够强迫他。
但他输了。
所以他自废了武功,挑断了自己的手筋脚筋,自那之后他连只鸡都杀不死。
内心的魔障在失败的阴影下无限滋长着。
梁越将一切都倾注在了牌桌上,一场一场,一次一次。
但那一场的失败,似乎已经破了梁越的不败金身。
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梁越便欠下了两百三十万两白银的债。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前宗师,又哪来的能力偿还这样巨额的债?
险些被人打死之前,周管家再也看不下去,将他救了出来。
也不知道周管家最终和叶云他老爹达成了什么协议,总之叶云老爹最后替梁越还了这些钱,而江湖上少了一个姓周的大侠,叶府多了个和蔼的老管家。
而梁越,也自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被半关押在叶府一间狭小的院落之中,禁止他离开。
“梁越,帮我赌一场。”
叶云淡淡道。
先前任叶云如何机智过人,也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求到这老赌鬼身上。
只可惜齐县的一间牌坊也属于赵王府,这生意自成闭环,几乎没有明面上的破绽,除非叶云动用武力直接将那牌坊夷平,否则就只能尝试用赌鬼打败赌鬼了。
和青楼一样,这牌坊的生意,叶云同样没准备将之纳入叶家商会的生意范畴。
但在关闭之前,必须要先将这牌坊赢在手里才行。
一听到“赌”这个字,梁越双目骤然一亮,脸上重新焕发了生机,从椅子里跳了起来,激动道:
“没问题!十场百场千万场都可以!”
叶云摇了摇头,说道:“不行,就一场。”
梁越急得抓耳挠腮,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是叶云有求于自己,自己似乎应该趁机提个条件。
但多年被压制的欲望冲垮了理性,以至于梁越直接答应了下来。
叶云看到梁越的模样,不由得长叹一声,知道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宗师,算是彻底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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