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似乎多了,然而等打下高句丽后,朝廷又会空缺一大批官员。
这次多选拔一些人才,也免得将来再捉襟见肘。
朝廷特开制科的消息,很快传遍天下,不少人都听说了,朝廷是因为缺乏官员,才开制科,故而只要中举,就能立刻授官。
另外,制科的门槛比较松散,没有十题中至少要过六题的硬性要求,只按照顺序来,排名前五百的人,直接录取,就算第五百名交了白卷,也一样录取。
这是一个捡漏的机会,故而各地学子听到消息后,都如潮涌一般,朝着长安城汇聚。
原本准备寒窗十年再参加科举的学子,也有些忍不住了,准备提前来碰碰运气。
杜审言便是其中之一。
他已经读了五年,原本再准备读个五年,再来长安参加科举,结果家里人却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催着他提前入京了。
他爹还亲自去找了杜易简的父亲一趟,同是一族人,这时候怎能不帮衬帮衬?
杜易简的父亲也没推辞,便给儿子写了封信,让儿子关照一下杜审言这个小堂弟。
故而杜审言一入长安城,便被杜易简请到家中住着。
第二天晚上,还带着他来到墨佳轩,在二楼包了间雅室,请来卢照邻和高有道,将小老弟介绍给他们认识。
杜审言有着襄阳儿特有的拘谨,听说卢照邻是范阳卢氏,而且是当朝驸马后,赶忙起身,行了一个大礼。
卢照邻笑道:“杜兄弟,不必客气,你该拜的不是我,而是高兄,他可是永徽七年的状元,你若能得他指点,必能高中!”
杜审言又赶忙朝高有道行大礼。
高有道笑道:“别听卢兄谦虚,他的文采远在高某之上,若非如此,如何能得公主殿下青睐呢?”
杜审言一想也是,又转过头来,朝卢照邻下拜,这一通拜下来,就像一只啄米的小鸡。
杜易简瞪眼道:“你们够了啊,是不是觉得我们襄阳儿好欺负,还没完没了了?”
杜审言吃了一惊,还以为杜易简真的生气了,生怕堂兄因为自己,与这两位好友破了脸,忙道:“堂兄,没事的。”
杜易简并不理他,冲着卢、高二人就是一顿数落,两人也不生气,笑着向杜审言赔了个不是。
杜审言这才瞧出来,自家堂兄与这两人关系亲密,刚才是闹着玩的。
杜易简一拍桌子,道:“怎么还不上菜,店伙,人上哪儿去了?”
杜审言忙道:“堂兄,没事的,也许是今日人多,他们忙不过来。”
杜易简瞪了他一眼,道:“你干嘛这么谨小慎微,有点出息好不好?咱们襄阳儿不比别人差,没什么好怕的!”
杜审言低下了脑袋。
高有道笑道:“杜兄弟,你兄长说得对,当朝的中书侍郎张柬之相公,也是襄阳人,如今长安人都不敢小觑襄阳士子。”
杜审言喜道:“我知道,张相公是我最敬佩的人。”
这时,忽听砰的一声,大门被人撞开。
一人踉踉跄跄走了进来,一看就笨手笨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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