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吉道:“回九叔话,前几日,郑才人把侄儿请过去,询问许王的事,侄儿当时就觉得她不对劲,担心她寻短见,就将情况告诉了刘姨娘。”
刘充嫒接口道:“吉儿告诉妾身后,妾身就让雨珠盯着西院。今日清晨,雨珠见院中下人都守在门口,一脸焦急,询问之下,才知屋门被反锁。”
“她们不敢擅闯,只在外面呼喊郑妹妹。雨珠怀疑她出了事,便命人撞开门,进去一看,才发现郑妹妹割了手腕。”
“幸好发现的快,妾身请来御医,总算及时救回郑妹妹一命。”
李治听了后,沉声道:“你们都在外面守着吧,朕进去瞧瞧她。”
李治迈步进入郑才人的屋中,刚一入内,便愣住了。
屋中地板上,尽是羊脂玉棋子,散落一地,还有很多被撕掉的画卷,捡起来一看,都是素描画,应该是郑才人所画。
由此可见,郑才人一直在苦练素描和围棋,借此讨好自己。
内室中,郑才人缩在床榻角落,面色苍白,披头散发,目光迟滞,呆呆望着虚空,手中拿着一块破碎的茶杯碎片。
李治慢慢走过去,刚一靠近,便听她尖声道:“别过来,都出去!”
李治慢慢道:“才人,是朕。”
郑才人这才慢慢抬起头来,看向李治,眼眶瞬间就红了,泣声道:“陛下,你好狠的心呐!”
李治见她如此模样,心中一阵内疚。
他知道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宠幸过郑才人了,冷落了她,这才导致她如此激烈。
这也没办法,李治公务繁忙,连刘充嫒都经常忘到脑后,更不提郑才人了。
三位才人中,他宠幸最多的也只有朱贞莲,那是因为两人有过一段经历,总能想起她。
郑才人一张脸有如梨花带雨,继续控诉道:“陛下冷落妾身,也就罢了,为何连许王都冷落?难道您真的这么厌恶妾身?”
李治愣道:“朕何曾冷落许王?”
郑才人哭道:“陛下对他不闻不问,不管不教,这不是冷落是什么?”
李治温和的道:“你误会了,朕并未对他冷落,更不曾厌恶你,只是因为孝儿开了府,朕才管教的少了些。”
郑才人将手中瓷片一扔,捂着脸,泣声道:“陛下不必骗妾身了,妾身找吴王问过,这些年来,孝儿在外面不顾学业,只贪图玩乐,也不来宫中看我,早已学坏了!”
李治走到她身边,沉声道:“他从未来宫中看过你吗?”
郑才人呜咽道:“他那么恨我,怎会来看我?”
李治在床边坐下,问道:“他为何恨你?”
郑才人幽幽道:“陛下对他冷落,还不就是因为厌恶妾身,他自然憎恨妾身了!”
李治叹了口气,道:“朕刚才说过,朕从未厌恶过你。”
郑才人泣道:“那陛下为何从不来找妾身?”
“朕应该来过吧?”
“那都是八个月前的事了,八个月又九天!妾身被陛下嫌弃,被儿子憎恨,活着还有什么滋味?”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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