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道:“这是隐病,发作之前,其症不显。”
李贤想了想,道:“所以父亲才不让阿兄出宫吗?”
李治道:“果然聪明。不过你阿兄是太子,不能总让他待在东宫里,朕昨日已下了旨,让他替朕办一件事,所以他以后会经常出宫。”
“朕希望你能跟在他身边,若是遇到有肺疾之人,定要注意,不能让他靠近对方。”
李贤大喜过望,道:“父亲是让孩儿也跟着阿兄去办事吗?”
李治道:“是的,你要一面辅助你阿兄办事,一面盯着他,莫让他接近有肺疾之人。”
李贤大声道:“孩儿一定完成父亲交代的任务!”
李治又道:“此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母亲,免得她平白操心。”
李贤眨了眨眼,道:“那这是父亲与孩儿的秘密吗?”
李治微微一笑:“对,这是你我父子之间的秘密。”
出了甘露殿,拐过一道弯,李贤兴奋的蹦了起来,用力挥了挥小拳头,突然觉得自己已是大人了,连父亲都让他帮忙,还让他瞒着母亲。
他挺着小胸膛,大步朝东宫而去。
走到半路时,才猛地想起,都忘了问是什么任务了。
管他呢,有他这个小军师帮忙,不管什么任务,肯定都能迎刃而解!
然而,当他精神抖擞的来到东宫时,一名内常侍却告诉他,李弘半个时辰前已经出宫了。
李贤大急,问:“兄长怎么也不等等我,他去哪了?”
内常侍道:“回六殿下,太子殿下去了薛府,说是要找薛家小郎君帮忙。”
……
薛府,后院。
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箭矢破空而出,射在标靶之上,正中红心。
射箭的是一名十六岁的少年,身材不高,却长得十分魁梧,仿佛一座矮石墩子。
那少年正是薛仁贵的长子薛讷,他皱了皱眉,从箭篓中又取出一支箭矢,拈弓搭箭,一箭射出。
标靶挂在一棵树上,如果仔细看的话,在标靶前方三尺外,还用蚕丝挂着一枚铜钱。
这枚铜钱,刚好位于薛讷与标靶最中间的红心之间。
换句话说,要想射中铜钱,不仅要射中标靶红心,还要射在红心最中心的位置。
薛讷这一箭依然射中了红心,箭头却从铜钱旁边擦过,在箭羽带动下,铜钱在空中滴溜溜旋转。
铜钱中间的小孔极小,箭头根本穿不过去,只有箭尖一小截射入铜钱小孔,才能牵动铜钱,将其钉在标靶上。
其难度可想而知。
这是薛仁贵教给儿子的练习技巧。
薛仁贵可以在百步之外,射中铜钱,薛讷如今在五十步外,却难以做到,这让他很沮丧。
嗖嗖嗖!
箭矢不断射出,却没有一箭能射中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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