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这样?”
义阳公主笑道:“他逢人就夸上你几句,时间久了,就传出好名声了。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不争气!”
高安公主捂着脸,趴在萧庶人怀里,羞得说不出话了。
义阳公主朝萧庶人问道:“阿娘,阿兄已经开府一个多月了,他可去瞧过你吗?”
萧庶人摇了摇头。
义阳公主哼道:“他可越来越不像话了。”
萧庶人忙道:“别怪他,陛下未有旨意,他也不敢随便来看我。”
义阳公主道:“阿娘有所不知,他出宫之前,就已经不对劲了,成日里只知道斗虫,也不问你的情况,我们去找他,还被他赶出来。”
高安公主抬起头,道:“阿娘,是真的,阿兄最近变化好大。”
萧庶人黯然道:“是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你们。”眼眶微红。
两姐妹见她快哭了,都不敢再提李廉了,赶忙说起一些有趣的事来。
三人一直聊到酉时四刻,新城公主命人送来饭菜,她们便一起在屋子里用食。
过了戌时,萧庶人便催促她们赶紧回宫,两女又挨了一刻钟,才依依不舍的跟母亲告别。
她们先去后堂,准备跟新城公主打一声招呼再回宫,不料在走廊上遇到了长孙诠。
只见长孙诠穿着一身官服,一副匆忙的模样,迎面而来。
义阳公主觉得奇怪,问:“长孙姑父,这么晚了,您还要上衙吗?”
长孙诠脸色不太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城中出了点事,我去处理一下。”
说着,大步离去。
两女很快来到后堂,向新城公主告别,却发现新城公主的表情,也不太好。
“姑姑,出什么事了吗?怎么您和姑父都这幅模样?”高安公主好奇的道。
新城公主皱着眉道:“大慈恩寺出了事,有人想要对代国夫人不利,驸马身为雍州长史,自然要去瞧瞧。”
高安公主吃了一惊,代国夫人就是杨夫人,武皇后生母,勉强也算两人的外祖母。
谁都知道武皇后对杨夫人极为孝顺,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冒犯杨夫人?
她正要再问,新城公主摆手道:“行了,天色已晚,你们赶紧回去吧,免得兄长担心。”
两人见她表情严肃,只好点了点头,乘坐马车,朝皇宫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