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微笑道:“傻孩子,你阿姊最疼你了,怎么会欺负你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才不是误会……”
高安公主仰着小脸,一边流着泪,一边抽抽搭搭的将事情跟萧庶人诉说了。
萧庶人看向大女儿,并不去责怪她,只笑道:“华儿也长大了,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是不是连娘也不能说?”
义阳公主脸色微红,低声道:“阿娘,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有一次,孩儿去蓬莱殿时,看到一首诗……”
高安公主见她开始交代,立刻就不哭了,趴在萧庶人怀里,侧头望着义阳公主,听她说话。
义阳公主接着道:“那首诗作的很奇怪,我就问徐姨娘,是谁作的,徐姨娘说是她的侄女所作。”
徐槿的侄女,也就是徐齐聃的女儿,前年徐槿封贤妃时,徐齐聃就被李治召回了长安。
高安公主道:“你那位朋友,就是徐姨娘的侄女?”
义阳公主“嗯”了一声,道:“她叫徐圆嫒,比我大一岁,我当时见她小小年纪,就能作诗,起了胜负心,就也作了一首诗,让徐姨娘送过去,给她瞧瞧。”
“她瞧见我的诗词后,又给我写了一封回信,对我的诗词赞赏有加,我也回了一封信,说她的诗词也不错。就这样,我和她经常写信。”
“她告诉我说,她加入一个女子棋社,里面都是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子,大家聚在一起,下棋作诗。我听了后,好生羡慕,就想着哪一日也去棋社瞧瞧。正巧那日父亲允许我们出宫,我就趁机去了。”
高安公主听了后,拍手笑道:“真好玩!你怎么不告诉我?”
义阳公主斜了她一眼,道:“我就知道,告诉你后,你一定要吵着一起去,那还不让人笑话。”
“我怎么就让人笑话啦!”高安公主忿忿的望着她。
义阳公主道:“你可知宫外对我们的评价吗?”
高安公主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义阳公主道:“宫外的人都在流传,说我擅长诗词,你擅长曲乐,我们这两位深宫公主,都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呢。”
高安公主听了此话后,小脸红了一下,她自然知道自己与温文尔雅四个字,扯不上一个铜板的关系。
义阳公主道:“我这是为你好,免得让她们瞧见你原型,岂不是被她们暗暗笑话你?”
高安公主脑中忽然“轰”的一下炸开了。
她突然想起来了,每次宫外命妇带着一些同龄少女入宫时,总有人用奇怪的目光望着她,似乎在憋笑。
上次去武府也是!
原来是她们发现自己与传闻不符,所以才笑话自己!
“阿娘,外面真的是这样传我和阿姊吗?”高安公主睁着大眼睛问。
萧庶人柔声道:“传了也没什么,阿娘觉得你现在的性子挺好呢。”
高安公主挥了挥小拳头,叫道:“是谁在宫外瞎传这些流言,这不是害我吗?”
义阳公主掩嘴一笑,道:“传这些话的,就是你最喜欢的吉阿兄哦。”
高安公主呆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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