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颗痣位置生得极妙,不光无损她本身的姿容,反而为其增加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韵致,即便是画像,都能明显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柔情绰态。
“好,好啊!朕的户部尚书和漠北的王女搅和到了一起,甚至可能有了一个孩子!好!太好了!”
圣上怒极反笑,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圣上只觉头又开始昏胀得厉害了。
自从遇刺受伤之后,成安一直嘱咐他不能动怒,必须要平心静气。
可这嘱托仿若一道诅咒一般。
原本还算平静的前朝和后宫,自从圣上身子不能轻易动怒之后,反而各种风波变故不断。
圣上便是再看重自己的身子,许多事他也不得不顾,不得不处置。
他又不愿意将手上权柄下放,所以,也只能强撑着身子硬熬下去。
“可有这漠北王女的下落?”
圣上此时对于凌砚之死已经根本不在乎了。
死一千一万个凌砚都不要紧,他总能再找到新的户部尚书。
可若是凌砚贪的那些银钱流入漠北,成了落向大雍的刀剑,成了动摇他统治的箭矢,这便是圣上所不能接受的了。
甚至,他对于自己曾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底下人捞钱的行径也终于迟来的有了些悔意。
他也是从皇子阶段走来的,也曾在朝中各部中历练。
他怎会全然不知户部这些个中道道?
只是,有些事是约定成俗的,若是真大刀阔斧追查起来,难免会动到太多人的利益,在整件事未曾对他的皇权稳固造成威胁之前,圣上从不愿去做那个挑明一切的人。
两江如此,户部也是如此。
剖开血肉腐烂的创口,是能够清创,可难免也会让旁人看到他的失败。
只有失败者,身上才会有如此多的伤口。
他不想让日后史册之上留下过多的失败痕迹。
可偏偏每次都是事与愿违,他越不愿意揭开糜烂恶臭的伤口,这些伤口却总会在猝不及防下爆发,然后,牵连出更致命的问题。
就比如两江深挖出的前朝复国一事。
再比如如今凌砚贪腐一事所牵连出的通敌叛国。
他为了自己的明君声望考量,却浑然不知,自己座下的皇位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
这让他如何能忍?!
“这些时日,因着凌尚书被害一事,皇都四方城门戒严,出入人员皆有仔细查验,尚未发现可疑踪迹,想来拓跋飞绫一行人有极大可能尚留在城中。”
刑澍恭声回道。
皇都身为天子脚下,日常巡逻自然是极为频繁且严密,且更有工部诸多工匠在城中定时检查,为的就是防止出现密道等不可控之物。
毕竟,谁都不想有人一条密道直接挖到紫宸殿脚下,到时候说不准一觉起来便闻听天子崩殂的噩耗了。
所以,拓跋飞绫不可能通过密道这种手段悄无声息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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