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不治。至于宣巍,他是作恶多端,自己惊恐多思,不慎跌落湖中溺毙。”
“至于奉恩侯,真是个纯孝之人,得知其父意外溺毙的消息后,竟是伤心至极昏死了过去。”
人都昏死了过去,那缠绵病榻一些时日,最后药石罔效,也是十分合理的了。
懒懒抬眸望向下方的晋赟,圣上轻声道。
“晋卿,你明白了吗?”
这消息该如何放出,死讯放出后又该如何适时在民间挑起流言,这些晋赟心中想来应该都有数了。
以这种方式对外放出两人的死讯,足以让人揣测出无数种可能。
刚至行宫便感染天花病逝的大皇子。
被先帝圈禁至此几十载的前禹王。
不慎溺毙这般几乎没有人会信的意外死法。
圣上想,自己也是时候适时病上几日,好让流言传得更加甚嚣尘上一些。
他只是一个失去了孩子的无辜父亲。
厚待被废的王叔,却换来了如此心痛结局。
届时,便是他对宣旻出手,想来朝臣们也都心中有数,自是不敢多加旁议。
而陈家和桑家,墙头草,妄想两边倒,也是时候让他们吃些教训了。
不过,先不急。
“微臣明白,请陛下放心。”
晋赟知道,宣巍的算计,到头了。
这些年来宣巍自己偷偷发展出的那些所谓势力,在陛下的雷霆之威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就好像当初赐死静太妃一般,一旦圣上真的发现了这些暗处的勾结,要解决,不过也是摧枯拉朽一瞬间的事。
这便是皇权。
它拥有可以瞬间摧毁一切的威力。
而这,也是无数人拼命想要得到它的原因所在。
危险,却也诱人。
“只是,微臣还有一事需奏请陛下,除了已经封爵的宣旻和出嫁的五个女儿,如今行宫内宣巍还有九子三女,以及侍妾九位,通房二十余人,这些人,该当如何处置?”
当初的两位禹王侧妃,在禹王被圈禁后,都由先帝开恩回到了母家。
而禹王妃因着有了宣旻这个长子的缘故,最后还是陪着宣巍一同入了行宫。
可惜,她愿与之共苦,可宣巍却从不念及她的好处,行宫内好颜色的宫女几乎让他染指了一个遍。
前禹王妃郁郁抱病,几年前也早已去了。
如今行宫里这些侍妾通房,基本都是些没有家世背景的女子。
圣上微微阖目思索了片刻,而后低声道。
“诸子凡年十五以上之人,皆处理干净,毕竟都是不上玉牒的庶人,对外过几年寻个理由陆续抹去痕迹便是。剩下的人,圈禁于行宫内,不得出其院落,不准身旁有人伺候,一切礼遇皆撤去,端看他们能熬几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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