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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陛下吩咐了让他们从赵霖口中撬出和秦夷重一案有关的供词,他们就只能在赵霖身上做文章。
既然景王殿下言辞笃定说赵霖什么也招不出来,那只能说明,刑澍在赵霖之外动了手脚。
不管他是能够动用太平司人手却不被陛下和晋赟发现,还是说他即便不靠太平司也能查出吏部这些糟污之事,都足以说明一点。
这位掌司使,有些过分机灵和聪明了。
他的异军突起,似乎也并不寻常了。
宣明曜笑了笑没再接话,二人默契地将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半月后。
宣明曜正式拟好了关于乡试舞弊一案的折子呈上。
而后,顺理成章和宣元景再次吵了一架。
也是礼王自从上次受伤后,整个人一下沉寂了许多,不然今日这场“争吵”中必然是还要再加一个人的身影。
虽然几日前宣元辰就已经重归朝堂,但大抵是额上还包着药纱,他也不愿面对其他臣子那打量的神情,一下朝便不见了人影,丝毫没了前几日在朝堂上和宣明曜二人针锋相对的气势。
秦昭媛更是可怜,因着宣元辰的事直接被降位成了婕妤。
虽只是一品之差,但婕妤是二十七世妇之一,昭媛却是九嫔的位阶,对于许多后妃来说,这是一辈子都可能迈不过去的天堑。
当然,礼王如今的沉寂,也没多少人关心了。
秦夷重一死,圣上态度又如此明晰,自然没有哪个傻子敢明晃晃再往礼王身旁凑了。
从紫宸殿偏殿出来后,宣明曜直接拿着奏折去了后殿。
左右她和元景争吵的消息,现在差不多也应该传到父皇那儿了。
这份案情的折子,宣明曜写了整整一夜。
里头前后总共涉及了七十多个姓名,其中有二十七个,是皇都内的官员。
甚至,不乏皇亲国戚。
不光是乡试,从乡试一路开挖,舞弊的利益链已经十分成熟地连接起了郡县和皇都。
宣明曜甚至都没有再往上深挖,这份名单中的官员,只涉及了自圣上登基后的这十多年。
若再继续深查下去,宣明曜怕这朝堂要空上一小半了。
所谓舞弊,手段也是五花八门。
最粗浅的自然是赵霖这种。
也是他当年并无什么过硬家世,只能靠钱硬生生砸出了一条门路。
这种方式,留下痕迹太多,同样,如今也最是证据确凿。
再进阶一些的,便是如张聘一般,直接在名次上做了手脚。
不过这种对于学子本人的能力要求也是极高的,在多份供词中,这种情况也是极少的。
同样收买监考官员的手段还有一种,便是泄题。
只是泄题常常容易牵连太多,这十数年中,顺藤摸瓜也不过找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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