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熟读了《河防—览》、《治河书》这两本书籍。这两本书晦涩难懂,你居然能看得懂。”
圣上放下手中的纸张,状似无意提问了几处书中的问题。
而宣明曜全都对答如流。
不光对答如流,她甚至还有自己的一些见解。
虽然有些地方还是能看出孩子的天真和稚嫩,实际在执行的时候也极难落地,可也不难看出,她的确是仔细研读了这些书籍。
那些天真和稚嫩,不过是受制于年纪以及她并无专人教导过罢了。
若是有人教导……
圣上的眼中划过了一丝沉思。
纪容卿的事,他知晓,皇后一直颇有微词。
毕竟明月奴身上落了疤痕,对于任何一个母亲来说,这都是不能容忍的。
可自己还是保下了纪容卿的性命,为的自己心中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虽说身为皇帝,万事皆可专断。
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发妻,为自己诞育了一子一女,明月奴更是孝心救父。
罢了,到底是自己有些对不住她们母女,便多给一份恩典吧。
圣上笑了笑,看向床榻上的宣明曜。
“你很向往太子他们能够在崇贤馆读书吗?”
宣明曜的脸上,瞬间绽出了一抹不加掩饰的艳羡之色。
可很快,她便垂下了眼眸。
“儿臣不敢。”
不敢,而不是不想。
若是不想,怎会写了这么多的功课,怎会日日问元景崇贤馆的功课讲了些什么,又怎会将那些晦涩难懂的书籍读得如此通彻。
“哦?朕本来还想说,若是明月奴真的如此向往,便允你伤愈之后,便可前往崇贤馆同诸皇子一同读书。既然你说不敢……”
圣上故意将话停在了这里。
只见宣明曜惊喜抬起了头,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和满满欢喜。
“父皇,您,您说什么?儿臣,儿臣也可以去崇贤馆读书吗?”
看着宣明曜这副模样,圣上的心里更加笃定了几分。
今日这番场景,并不是皇后故意设计的。
毕竟,太子如今年幼,若是明月奴入了崇贤馆,她到底年长太子几岁,可以帮着太子在崇贤馆内拉拢王公贵族。
帝王多疑,他难免多想几分。
可宣明曜如今欢喜真实的模样,和她对于那些书籍的熟读贯通,让皇上终于打消了所有疑惑。
皇后便是再能算计,明月奴可只是个孩子,她如何能够演出现下这等模样?
且若不是真心爱读书,这些书籍也不是强逼着就能读懂的。
是自己多疑了。
“自然,你是朕的长女,如今更是获封了乐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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