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别到时候目的没达到,再被拿住了什么把柄。
上一世,这样的事已经不少了。
“母后,您何苦脏了自己的手。那个女人,邪门得很,若真是您亲自动手对付她,反倒是容易沾染是非上身。不如,从父皇处入手。”
陈皇后一挑眉。
“圣上?”
“既然她不愿用母后您送去的东西,那便把消息递去御前。父皇疼惜她,必定是不舍得她日日只用司膳房份例内的采女供应,那最有可能,便是从御前偷偷拨派给她。这件事,为了儿臣,为了母后 ,哪怕为了父皇自己的颜面,他都不会声张,约摸着只会让纪采女宫里的人知晓。那母后,这件事,可就从头到尾和您都没有任何干系了。”
陈皇后被自己女儿的心思缜密惊到了。
可她很快回过神来。
“可御前,很是难做手脚。你父皇最信任的,是内常侍程让,左右便是他或是他的几个干儿子去做。他可不是个好拉拢的。”
“母后,您做什么手脚呀。”
宣明曜悠然一笑。
“只是有人闲来无事,给父皇内膳房的司膳透了风声,说这纪采女身子太弱,陛下太过忧心,特意从御前拨派膳食,那也是为了纪采女的身子。若是能够调养好纪采女的身子,那圣上必然重重有赏。这内膳房的人,不各种好吃好喝送过去?若是这纪采女又正好开了胃,那可真是好福气了。父皇的内膳房,便是儿臣都未曾尝过呢。”
陈皇后瞬间明白了过来。
是啊,一些开胃的药,和毒半分关系也无,便是御医也诊治不出什么来。
可对于宫中的女子,这胃口太好,可不是一件好事。
纪采女身量纤纤,有弱柳扶风之姿,很是动人。
可若是开了胃,吃得太多,两个月的功夫,虽然不至于让人胖若两人,可也完全能够坏了她弱美人的模样。
陛下如今不过召幸了纪采女几次,就算宠爱,可若是她没了曾经的风姿,这份宠爱,还能剩几分。
况且,就算没能坏了她的宠爱,这件事查到最后也和自己半分干系也无。
她依旧是贤德的皇后。
打蛇打七寸。
明月奴这招,实在是太毒了。
看着陈皇后那讶异的眼神,宣明曜缓缓垂下眸子,轻咳了两声。
“母后可是觉得儿臣太过狠辣了?”
是啊,自己如今不过一个孩童,说出如此刁钻阴狠的招数,寻常人都会觉得害怕吧?
可自己原也不是如此的。
上一世,纪容卿刚刚得宠的时候,自己待她很是尊重的。
在大雍的十五年里,满宫上下,谁不夸赞一句大公主脾气柔顺。
可过于柔顺的脾气换来了什么?
客死异乡,恨意难消。
与其要他们一句无关痛痒的称赞,不如让所有人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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