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胥愣了一会儿，“噗嗤”一笑：“我还以为你怀疑什么，我妹妹六个月也能听懂人话，如果有人说她的辫子不好看，她还会生气呢！”
侯湘庭拧眉，说得更加小心：“不一样！灵族和那个，怎么一样？”
燎胥挑挑眉，侧脸：“嘶……这倒是……”
“而且，我们灵族的孩子，本身感知就比彘子强，或许她能懂一些人话，但肯定不会全懂。”
燎胥似乎觉得侯湘庭的话题有点无聊，斜靠在一边的树干上：“不是啊，我问我妹妹要不要吃内内，她会点头。”
“那她做错事会跟你说对不起吗？”侯湘庭反问。
燎胥好笑白眼：“嗤，一岁都未必会懂。”
侯湘庭一脸认真：“但那个会。”
燎胥一下子怔住了神情。
侯湘庭伸手，随手撑在燎胥脸边，侧身立在他身旁深思：“所以，我说她听得懂人话就是这个意思，她好像……很大孩子一样，真的能懂。”
“盈亏之术？”燎胥抬脸看树咚自己的侯湘庭，“都在传，是盈亏之术让那个拥有了不可能拥有的力量。”
侯湘庭收回手臂，也转身靠在粗大的树干上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