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老弟慢走,以后常来喝茶。”孙由笑道。
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走出来,疑惑问道:“大人,您这就答应阎不羁那老油子了?”
“哼,那还怎样?人家都安排的如此妥当,若是再为难,岂不是太过了。”孙由哼了声。
“但我倒是觉得,这位阎老板恐怕所图非小啊,您还记得当年他为了争那驿站铺子,可是活生生打死了四个人啊。下手如此狠辣,若不是您在牢房跟他谈了一夜,他还能有今天?不说其他的,这份活命的恩情难道还不值得他家里一半家产?”
孙由看过来,笑了声:“李师爷,这就是你不懂了,上哪儿去找这么心性手段都是上等的人才呢?这人若不是甘愿当个泥腿子经商,同朝为官恐怕混的比我好多了。眼下他愿意舍弃钱财求一个身前身后的安稳,我又何必过多为难。”
李师爷拱手道:“是,大人太心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