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不予发放工钱。
蒋义气收敛锋芒就已经很憋屈了,如今就连劳动所得都没有,压制许久的怒火再也无法控制,直接就暴走了。
蒋义气本想教工头学会做人,怎料用力过猛,直接把工头的人头给拎了下来。
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了人,自然无法继续留在码头找生活。
有人把消息报告给了世家子弟,幕僚赶忙出馊主意说:“公子,那蒋义气激愤杀人,咱们可以拿出来大作文章,一雪前耻!”
世家子弟怒道:“混帐东西,你这是要害死我呀!人家当年就可以把我按在地上摩擦。如今一身实力尚在,主动凑上去撩拨人家,岂不是找死。告诉码头的管事:蒋义气离开码头,任何人不得阻拦。”
幕僚打算自作聪明,让码头管事截人,怎料世家公子却恰到好处的提醒说:“蒋义气受孔儒耳提面命多年,实力深不可测。码头方面若是刁难,他肯定会把所有的账都算在你我头上。你要作死我管不着,可不要把本公子坑了。”
世家公子怕幕僚自作主张坏事,只能自己去找码头管事交代。
蒋义气顺利的离开码头,却再也找不到工作了。为了生活,他只能沿街乞讨。当年那群小伙伴纷纷跳了出来,看笑话的吃瓜看戏;有仇怨的你方唱罢我登场,对他展开了极致的羞辱。
孔城的一处酒楼之上,孔方和刘正相对而坐,望着街面上被昔日仇人逼着吃腐肉臭饭的蒋义气,孔方怒不可遏的说道:“那些人也太过分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羞辱也太跌份了?”
刘正平静的说道:“孔儒稍安勿躁,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须知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如今的这些事情,就是对蒋义气的一种磨练。若是他扛过了,就可以脱胎换骨,拥有远大前程。”
孔方叹道:“义气这孩子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治学也是我关照。他从未受过丝毫的委屈,如今却遭遇了了蒋府灭门惨案、逐出门墙、码头杀人的三连环重击。这可是非常痛苦的事情,凡人遭遇一件就得崩溃,我怕他会扛不住。”
刘正说道:“蒋义气现在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他必须要直面的东西。扛住了,就会跃过龙门飞龙在天;若是扛不住,那也是天命使然,你又何必在意?”
在刘正苦口婆心的劝说之下,孔方总算是打消了出面替蒋义气解围的想法。
只是望着在人群中绝望无助的蒋义气,刘正仿佛想到了什么。
刘正自言自语的说道:“帝皇天已经腐朽了,蒋义气或许会成为这片天空的新希望。”
孔方问道:“刘兄也察觉到了天机?”
刘正却道:“天机不可泄露。”
孔方无法强求,只得问道:“刘兄真不打算跟我回别院?”
刘正笑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刘某叼扰的时间已经太久了,不宜继续安逸论道,是时候行走四方,多走走,多看看。”
孔方叹道:“既然刘兄去意已决,孔某也无法强求。别院的大门永远向刘兄敞开,他日若是有缘,还望不吝赐教!”
刘正说道:“孔儒言重了,他日若是再临孔城,刘某必定登门拜访!”
孔方心忧别院诸事,只得告辞离开。
齐锐从隔壁的房间里走出,毕恭毕敬的向刘正见礼说:“师尊召唤弟子前来,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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