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又吃了两块肉,浦哥儿表情有点松懈地放下筷子,说:“他倒是学习很卖力,但有时总说他们跟我不一样,也担心不能参加科举。”
景春熙和景秋蓉对望了一下,一下心里了然。
是了,大庆朝的律法,对不用跟着长辈去流放的孩子,没有界定他们是犯人,更没有条款说他们不能参加科考。
虽说一再鼓励孩子们读书认字,可她们自己也明白,家里的长辈全部是流放带罪之身,即使考中了,如果没有人极力举荐,能够入仕的怕也寥寥无几。
很难说,孩子们不会从大人的闲话中听到点消息,景从新应该也是略有耳闻,所以才觉得前途渺茫。
景春熙还是有点好奇,毕竟士农工商,读书才是最好的出路,就算以后不能入仕,长大了做个夫子,做个账房做个管事,以后也可以养家。但景从新怎么早早就想挣钱了呢?
明明现在衣食无忧,可以多读点书,迟个几年再想出路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