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动。
这时候,同样吓傻了的魏罂赶紧挥挥手:“退下,退下……”
这群士兵这才哗啦啦的退下。
剑在脖子上,魏罂额头的汗刷刷的往下掉。
仗着一副厚脸皮,他吓的皮笑肉不笑的朝王栋苦笑着:“卫鞅,卫鞅,你看你这是何必呢,我就是,就是,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玩笑……咱们有话好说,你把剑,先拿下去,拿下去……这剑看起来很锋利的,怪吓人的,一不小心,伤了人就不好玩了……”
王栋淡定的点点头,然后拿开剑,在魏罂脑袋上的白玉王冠敲了敲:“这剑,锋利嘛?”
魏罂连忙点头:“锋利,锋利……”
王栋拿着剑,在他的王冠上当当又敲了几下:“那,我那二百大板,还打不打了?”
魏罂皮笑肉不笑:“开玩笑的,哪能打呢,开玩笑的,开玩笑……”
王栋拿着剑,再次当当敲了几下:“那,还把不把我丢到河里喂鱼啦?”
魏罂连忙使劲摇头:“啊?喂鱼?哪有的事儿?谁说的,竟然敢如此对待我大秦使者。这绝不可能,绝不可能……”
王栋呵呵的笑着:“那,魏王,秦使卫鞅,现在能好好跟魏王说话了嘛?”
魏罂连忙装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能啊,当然能,我们本来就是要好好说话的嘛,对不对……”。
王栋闻言呵呵的笑着:“那说定了,卫鞅怕死,不但不能把我卫鞅扔到河里喂鱼,更不能剁碎了喂狗。”
魏罂嘻嘻的笑着:“开玩笑,开玩笑,哎呀卫鞅啊,你这剑太凉了,要不,你拿去吧,本王怕凉……”
王栋呵呵一笑,收回了素女剑。
王栋固然可以一剑抹了他的脖子,可是这样他知道,他自己也走不了。而且秦国使臣弑王之事要是传出去,对于秦国邦交不利。更有可能,惹的魏国震怒,掏出他们魏国压箱底的王牌魏武卒来攻伐秦国,那秦国危矣。
王栋撤回素女剑,跳下案。
剑离开了脖子,魏罂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直到这时候,在魏罂后面,与太子申一起的庞涓和那个少年公孙衍,才赶紧来到魏罂的身后三尺内。
魏罂瞪了他两人一眼,哼了一声:“没用的东西,还来干吗?指着你们保护本王,本王的脖子早就让人抹了。”
尽管魏罂如此说,两人的手,依然摸在刀柄上,时刻注视着王栋。
王栋笑着收起了素女剑,恢复了一副柔弱生的模样,朝魏罂恭敬的施礼,好像刚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一样:“秦使卫鞅,见过诸位,见过魏王。”
魏罂这回缓过神来了。
清了清嗓子:“行啦卫鞅,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别啰啰嗦嗦的了。”
王栋微微一笑,从袖子掏出一卷简:“遵魏王话,秦使卫鞅,送上秦君战。我秦君闻听六国欲要灭秦,气愤难当。决定,倾全国之力,与尔等六国决战函谷关。所以,此封战,六国皆同。”
魏罂闻言一愣:“什么玩意儿?嬴渠梁向我们六国,一起下战?是我的耳朵出毛病了,还是嬴渠梁的脑子坏掉了?”
王栋依然板板正正的答道:“就是如此,我秦君下战与六国,旬日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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