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小芙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你癞到家了!你还真吃人泔水来了?!”小芙原先当郝赞同她说着玩儿,亲眼见到后仍然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郝赞听到小芙的声音,倒是松了一口气。
“你别这么大声,小心将
人招来。”他掰开小芙的手,小声地道,“什么泔水?纪伯阳吃剩的可不是泔水…不,这连吃剩的也不算,因为他根本就没动,不信你瞧瞧——”
郝赞说着,兴致勃勃地将桶拿到小芙跟前。
小芙嫌弃得要命,却也看了一眼。
内陆一带吃海鲜,多是爆炒或炙烤,如此一来倒是保全了海鲜们应有的体面。
纵然如此,当小芙看到一动未动过的海鲜时,还是愣了一下——纪伯阳比她还挑食,竟真的一筷子都未动过!
“这败家子,不吃倒是赏给别人呀。倒了干嘛,怪可惜的。”郝赞连连感叹,上手摸了一只出来,张嘴就去咬那贝肉。
小芙没来得及阻拦,可郝赞入口之后五官却拧到了一起。
“哕——”郝赞将吃的吐了出来,伸着舌头道,“厨子打死卖盐的了!”
小芙想起前几天还跟郝赞一起留下来用饭,每道菜都做得精致可口,可见厨子的功底还是不错的。
郝赞也这么认为,便又扒拉了点儿吃的来。
可毫无例外,每一样都是咸得不能入口。
郝赞去厨房舀了瓢水喝了,出来后又将桶里的东西倒回了大潲桶。
“一无所获唉…”郝赞蔫头耷脑地回头对小芙说,“走吧。”
小芙简直不敢相信,郝赞居然能为了纪伯阳的泔水折腾到这半夜。
她也不敢相信,自己为了看人吃泔水居然折腾到半夜。
郝赞一边道可惜,一边涮干净自己的桶,和小芙一
起走。
小芙问他:“就这么难吃吗?”
小芙不沾荤腥,同理也不吃海鲜。郝赞知道她这个毛病。
“难吃倒也没有多难吃。”郝赞道,“只是味儿太重口了些,莫说油盐酱醋,就是八角茴香都不要命地放。海鲜海鲜,吃的就是一个鲜,材料味儿将鲜味儿盖住了,那吃着还有什么意思?”
俩人爬上墙头,又顺着那块巨石往下走。
郝赞落地后转身,看见小芙在石头上坐着迟迟不肯下来,以为她怕高,伸出双手道:“来,赞哥哥接着你。”
小芙却幽幽地看着他,问:“你说,纪伯阳买海鲜,会不会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他有什么目的?”郝赞没听明白。
小芙叹了口气,慢吞吞地从石头上跳了下来。
“没什么。”她说。
俩人一同往回走,路上小芙倒没忘把骡子也带走。
最后小芙回郝赞家时,郝赞娘已经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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