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准备要走了。”
东宫若疏听到就做,她干事从来都很利落。
殷听雪缩了缩脖颈,犹豫了好一会,回去也不是,还站这也不是,更不好意思开口问话,略有有点尴尬难堪。
陈易却很直接,挑眉道:“你不关心我?”
“关心啊,怎么不关心?”
“势利。”
“没有势利,我很担心你的,只是算卦算到你没事,又听到你进来。”
“这么说我还冤枉你咯?”
“……也不是很冤枉,”殷听雪比出一根手指道:“一点点冤枉。”
“堂下何人,还敢状告本官?”陈易故作凶狠道。
“你老婆啊。”
这话说得真挚,陈易忽地没了声,余下的话都被赌回去了,她太明白怎么对付他了。
殷听雪嘴角微勾,赶忙捂嘴。
陈易受不了被她笑,瞪了她一眼。
殷听雪却止都止不住,这时,东宫若疏从房间里转了出来,大声道:“我找到个东西。”
说完,东宫姑娘便跨门走出,怀里揣着个青瓷瓶,迎面递了过去。
“刚巧发现了这个,娘娘跟我说,你要是受伤,就要及时给你去送药敷药。”东宫若疏塞到陈易的手里,语气耿直。
陈易略有讶异,伺机瞥了殷听雪一眼。
还是胸大的好啊,会疼人。
殷听雪一下笑不出来了。
东宫若疏见陈易接过瓷瓶,正跃跃欲试呢,游走江湖,怎少的了敷药治伤、火烙止血,她还没给别人敷过药,不由十分好奇。
见她一副就想动手的模样,陈易可不敢让她尝试,谁知这笨姑娘搞出什么来。
他赶紧打发道:“回去收拾好,这身伤我还要用。”
东宫若疏只好失望离去。
待人走远,陈易便见殷听雪站住不动,“有什么快说,我赶着要走。”
他其实蛮有余裕,偏要这么说,好让殷听雪没有斟酌的时间。
殷听雪迟疑了好一会,见四下无人,她小声道:“你对她没意思吧…不要刻意激我……”
“又不是不喜欢你,心急什么?”陈易反嗤笑道:“喜欢你之余,我就不能疼爱胸大的?”
殷听雪瘪下眉头问:“我这样…你就不疼爱吗?”
“我疼爱胸大的。”陈易满脸写着无赖。
殷听雪一下不说话了,说多错多,就要被他抓住话头欺负。
陈易见她低着头,只轻轻摇头,不急着说安慰的话,随后道:“你也赶紧收拾,晚点我们就要上船,直接走。”
………..
蕃台衙门往常相比于都指挥衙门的热闹,一直都要清静许多,今日却截然相反,都指挥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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