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孟芊芊微微一笑,用帕子擦了擦她脸颊的血痂:“深更半夜偷偷潜入地牢,为师父您送来伤药……总得留下点证据才好。”
她说着,将绣了自己名讳的帕子扔在地牢,“这样千机阁才会以为我对师父的冷酷无情是装的,才会相信他们真的握住了我的软肋。”
燕娘子嘲讽地笑了:“跟着他,你还真是学会了不少手段。”
孟芊芊站起身:“那得多谢你们,否则我也没这个机会学。”
她出了牢房。
“师父,保重。”
晋王回府后,请了一大堆太医到自己院子,让太医给自己挨个把脉。
太医们把来把去,也只把出他心火旺盛、肝火冲头、肾气不畅。
说白了就是生气与受惊。
生气他们不难理解,毕竟今日皇长孙风风光光地受封,晋王距离太子之位又远了一步。
可受惊……从何而来呀?
晋王是被什么事给吓着了?
太医们面面相觑,不敢宣之于口。
晋王难以启齿:“本王可有……可有……罢了,诸位太医请回吧,本王是近日忙着骐儿的婚事,劳累所致。”
太医们连连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