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公,身为女子,我们更不能协助男人加重我们身上的枷锁。
或许我力量微薄,改变不了这世道,但起码我不会助纣为虐。
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你们,还望大嫂莫要误解。我回战王府了。”沈若汐说完,转身离去。
杨氏只能木然地点点头,望着沈若汐那纤细却坚定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她的嘴唇抿得紧紧的,眉心紧蹙。
显然,今日的送别宴没有她的份,明日邹氏便要离开,她的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却又不知该如何宣泄,也不知该埋怨谁。
北沧国使臣所住的驿馆中,沈若汐与邹氏在榻上围着桌子,轻声交谈着。
而外面,她们的夫君以及皇上也在把酒言欢。
原本皇上欲在皇宫为其设下送别宴,却被君墨泠以身体不适为由婉拒。
实际上,他只是不想离开邹氏片刻,邹氏如今行动仍不太利索,他实在放心不下,只要人还未跟他一同回到北沧,他便无心去其他地方。
故而,他选择在驿馆设宴,就这样守着邹氏,等待明日的启程。
皇上听闻他的拒绝,倒也并未坚持。
只是当得知他在驿馆设宴请了沈若汐夫妻时,便亲自过来道别。
君墨泠神色淡淡,语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这个人没什么大的毛病,只有一个,谁让我家娘子不舒服了,我就不会让他好过。”
淳于澈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所指的正是邹若娴。
毕竟,能让沈若汐在乎的人寥寥无几。
这无疑是在警告他,一定要善待邹若娴。然而,邹若娴可是他用命救回来的媳妇,他又怎会不善待于她呢?
他们的顾虑,淳于澈完全明了。
如今大奕这边算是顺利了,然而回去,却面临着重重阻碍。
那些一心为他着想的朝中老臣,不知会如何指责他的决定。
但他早已在心中想好了应对的说辞,即便回去面对,他也毫无畏惧。
“战王放心,我们也算连襟了,守着两国承诺,和平友好,北沧国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打开,随时欢迎过来。”淳于澈真诚地说道。
“会的。”君墨泠只是淡淡回应,神色平静如水。
皇上听闻,微微蹙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揣测君墨泠这话究竟是何意。
他真的要卸下一切,游玩山水?
淳于澈此时又开口道:“听战王的意思,这是要做长久休息的准备吗?”
皇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这个问题看似平常,实则暗藏玄机,稍有不慎,便会让人觉得皇上容不下权臣,卸磨杀驴。
君墨泠却只是淡淡一笑,从容说道:“若汐她算是命苦的,家里遭遇那般巨大的变故,整个沈家没留下一个男丁,所以我也算是沈家的儿子。
当时陛下不好意思给本王提及赘婿这个词,但其实说白了,本王就是沈家的赘婿。
既然如此,一切都以若汐为准,她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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