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心只想取他性命,更是我将他害得那般凄惨,你真别往别处去想。”
沈若汐轻轻握紧邹氏的手,目光中满是关切与担忧:“五嫂,我娘在世时就曾说过,她身为女人,不愿见你们年纪轻轻便守一辈子活寡。若
是愿意,嫁出去或者让夫君入赘都行,一个家不能没有男人。
无论何时,我都会支持你的。
五嫂,可淳于澈不行,暂且不论他是北沧国的君王,我们两国本就是世仇!
我们可以选择不进犯他们,但绝不能与他们的人有所牵扯......”
邹氏轻轻打断了沈若汐的话语,语气平和而坚定:“若汐,我明白你的想法。
倘若我真有了成亲的念头,定会告知于你,让你与战王爷做主。
莫要再提他了,我不过是承了他的恩情,而且通过此事,我发现他或许会是个好皇帝,到此为止吧。”
沈若汐凝视着邹氏那坦荡的双眸,不见丝毫心虚之意,这才觉得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她微微点头,应道:“好,我们不再提他。他此次伤势极为严重,一度让我都没了把握,好在他最终撑了过来。
待他回到北沧,便与我们再无任何瓜葛,此事我也再也不提。”
邹氏点头。
她内心同样希望淳于澈能够活下去,毕竟他曾拼死相救,这份恩情只能深埋心底。
不再寻仇,也期望他回到北沧后能成为一位贤明的皇帝。
伤筋动骨一百天,邹氏在沈府安心养伤,而淳于澈则在驿馆调养身体。
期间,皇上亲自前往驿馆探望了淳于澈。
那时的淳于澈,虽伤势已稳定,可精力仍十分不济,没说两句话很快便昏睡过去,皇上见此情形,也只能无奈离开。
时光匆匆,转眼已过了半个月。
邹氏已无大碍,只需静心等待骨头愈合,而淳于澈那边,他命手下之人将大奕的皇上请了过去。
皇上心里清楚,眼下的局面断不可能这般轻易安然度过,因而此番前来,也算是怀揣着一颗带着诚意寻找解决之法的心。
皇上在淳于澈的床边缓缓坐定,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见其脸色红润,精神饱满,不由笑道:“北沧君主,瞧您这模样,想来是已然痊愈了。”
淳于澈微微点头,然而紧接着,他的神情和语气陡然一变,“大奕陛下,您应当知晓,我此次掉落悬崖绝非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皇上闻言愣了一瞬。他其实对大概的情况已有所了解,知晓是那邹氏为给沈家军报仇,欲与他同归于尽,抱着他一同滚落了悬崖。
只是,据手下人回禀,是淳于澈将邹氏藏于草丛之中,而自己独自面对群狼。
他在崖底险些被狼群吞食,邹氏除了掉落悬崖时摔断了小腿,身上似乎再无其他损伤。
一个断了腿的人,又怎可能自行跑到草丛里?所以,救了邹氏之人,无疑是淳于澈。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此刻却来追究凶手,着实令人难以捉摸。
倘若他想要报仇,在崖底直接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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