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尤今歌见他丝毫不遮掩对她的轻视,心中自然郁气横生,可她最后还是按耐下心中的恨意,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她现在还无法完全掌握刚获得的力量,贸然出手只会引起对方的警惕,甚至有可能被反噬,所以她不得不压下心中急切想送对方下地狱的冲动。
而且,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想知道。
不要急,她告诉自己,一步步来,这些人,都跑不掉的。
…………
黑豆村。
尤今歌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再换乘大巴车,赶在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回到了这让她避之不及的地方。
她的出生地,她心中永远抹不去的牢笼。
“今歌?”
一道年迈的声音打断了尤今歌痛苦的思绪。
她转头看去,是村里的老村长。
不过在她上大学前就退休了,可他在村里的威望却并没有退休,要不是他,自己也没办法逃离这个村子。
她痛恨这个村子的某些人,某些封建的陈规旧条,可同时也尊敬着村里的某些人。
“村长爷爷。”尤今歌露出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最舒心的笑容。
老村长今年八十高龄了,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一道道深深地皱纹,年轻的时候上过战场,退伍后回到村子里当了村长,后来年纪大了,身体功能减退,十年前就杵上了拐杖。
“真是你啊,这么多年没见,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了呢。”老村张和蔼的笑了笑,随后又皱起眉,担忧地问:“你怎么回来了?在外面受欺负了?”
尤今歌听到这发自内心关心的话语,眼眶一酸,“没有……”
她不承认。
可老村长这么大年纪了,什么看不清楚?
他看破不说破,微叹一声,对她招手,“跟我走,你村长奶奶还经常念叨着你呢。”
尤今歌眨眨眼,忙拒绝,“不用了,我走几步就……”
“听我的。”老村长打断她的话,语气有些不好,“你家……你老子在家,乱的很,去我和你村长奶奶那待几天,也先别和你老子说你回来了……”
老村长话语不详,像是在隐瞒什么。
可尤今歌却立马懂了老村长没说出口的话,当即背着背包朝着老村长走过去,伸手搀扶着老村长,“谢谢村长爷爷。”
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她那生理学上的父亲又把狐朋狗友带回家了。
那一群人,游手好闲,手里有点钱不是赌就是买酒。
但他们出生时选择的性别好,即使一个子不挣,什么狗屁成就都没有,依旧被爹妈养的身体健硕,喝醉了发起酒疯来,什么都敢做。
累的自己头发花白的老母亲出面跪这个跪那个,求爷爷告奶奶地道歉。
至于那些人的老父亲,年轻的时候是一等民,老了也是二等民,底下还有一个三等民供驱使,哪里会做这种让他们觉得丢脸的事情?
想到这里,尤今歌便觉得心头烦躁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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