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皱眉，“我不清楚。”
“你是……”不是就不想告诉我。
剩下的话堵在了喉咙里，祝遂生愣怔盯着没戴口罩的锦辰，眸中情绪从瞬间的惊艳逐渐变得有些许错愕。
第一反应是很好看，水水确实没有看错人，比他看见过的很多人都好看，清寂到很适合冬天这个季节。
但很快他就发现，锦辰的眉眼轮廓换个角度就有点熟悉。
祝遂生：？？？
怎么又来一个！
锦辰疑惑看他，依旧疏离淡然，对关于周桉的话题丝毫不感兴趣，“你要问什么？”
“我……你…”
祝遂生卡壳了几秒，深吸一口气问：“你有没有玉佩手链，周桉的手链你见过没？”
不知是不是祝遂生的错觉，锦辰听到这句话后拧瓶盖的动作微顿，骨节分明的手指握得更紧了，却在片刻间恢复寻常。
“有。”锦辰语调平静，挥手把余星招来。
听到是问玉佩手链的事情，余星乐呵呵举起手腕，“我也有啊。”
祝遂生：“……”
所以他妈咪究竟为什么会说那枚玉佩是祖传、且独一无二的。
“不过我的是辰哥送的圣诞礼物仿品，之前周桉也有，但又还了回来。”余星直言。
原来是这样。
祝遂生望向锦辰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祝遂生刚走几步又转过身，凶巴巴道：“加我的联系方式，快点。”
锦辰看了他一眼，眉眼间的疑惑还未散去，倒也配合扫了码。
——
祝遂生出来得急，围巾也没来得及系好，倒是让冷风吹得清醒了许多。
漫步在暗色调的柏油路上，祝遂生往校门口走去的步伐越来越慢，最后在树荫处停下，拢了拢杏色大衣。
得调查锦辰，他想，看起来锦辰比周桉更难搞。
一天后。
看完调查后的资料，祝遂生更沉默了。
怎么比周桉过得还惨啊，从普通到清贫的距离原来这么大，甚至有些信息还搜索不到。
祝遂生只以为是以前锦辰生活的地方太偏远，所以资料搜集不全，倒是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还在纠结这件事要怎么处理，祝遂生先接到了妈咪施浅的电话。
基因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周桉和祝承德就是生理学意义上的父子，施浅打电话的语气还是喜气洋洋的，要全家人去餐厅聚一聚。
祝遂生手里捏着锦辰的资料，听到妈咪说以后要好好对周桉时，眼神恰好落在那句初中因凑不齐学费险些辍学。
“怎么了生生，你是不是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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