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房里很安静,锦辰抱着他,轻轻揉搓输液的冰冷手腕,也猜到了一些事情。
“任何一个尽忠职守的警察,答案都是救人,即便是嫌疑人。”
他察觉到邬霖的轻微挣扎,又不容拒绝往怀里搂了搂,凝视那双脆弱发红的眼睛。
“邬霖,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邬霖嘴唇动了动,片刻后哑然道:“十年前,师父救走卧底警察,放弃了我。”
而他也在地下室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患上了严重的精神障碍,正如锦辰所言,他不仅丢失了记忆,还被更改了最痛苦的那段记忆。
时至今日,邬霖甚至都不清楚,师父当年一走了之后,他究竟是怎么逃离那个魔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