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梓晗的声音平静而从容,没有丝毫的慌乱,她显然并不打算让虞烟如此糊弄的就给她安上些什么不必要的罪名,于是就顺着虞烟的话询问,企图让对方先露出破绽。
“先不说你的婢女为何今夜会坐在你的郡主之位,就拿你今日以舞女的身份出现在这宴席上,甚至还不惜自降身份,跳舞给众大臣作为享乐之用,这就是天大的胡闹!”
虞烟说话的声音明显大了不少,毕竟在教训凌梓晗这件事上,她向来做的十分卖力。
“看来太妃今夜在宴上安插的眼线,跟您汇报的还是真不少啊!”
凌梓晗突然话锋一转,目光扫向殿外,使得一直站在殿外,腰间依然揣着金子的小太监,不禁有些背脊发凉,心中也暗暗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