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事儿弄得!
派遣员心里有点觉得不对劲,但输人不输阵,一向嚣张惯了,今天要是这么认栽,以后还怎么在协管局混?
“八嘎呀.......”
话音未落,余学成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八嘎你妈了个巴子还八嘎,这是协管局的地盘,你在这闹事,还冒充联络部的人,你分明是挑拨离间,分明是反抗分子!”
两巴掌抽下去,围观的摊贩老板只觉得浑身通泰!
马师傅只觉得跟大冷天洗热水澡,三伏天吃凉西瓜那么舒坦!
心里暗道,甭说别的,就冲这两巴掌,这例规交的就值!
只是.....
鬼子一向睚眦必报,这位官爷打了他两巴掌,痛快是痛快了,此事怕是不能善罢甘休。
派遣员看向那几个浪人,“八嘎!你们是死人吗!上啊!”
余学成“大吃一惊”,“好啊!你们不光冒充联络部的人,还敢主动袭击,试图致我们于死地!弟兄们!”
“有!”
“我们被迫还击,通通拿下,生死无论!”
浪人们终于忍不住了,其中一个率先拔刀。
余学成冷哼一声,“他妈的,什么年代了,你还整冷兵器呢!”
腰间掏出马牌撸子,抬手就是一枪!
“砰!”
这一枪就好比是信号,协管局的小伙子们纷纷举枪。
七步之内,枪又准又快,什么居合斩,都是扯淡。
几个浪人倒在地上,睡的很安详,血水流淌在一起,暗红色一片。
余学成皱皱眉头,“他妈的,做生意的地方都让你们弄脏了。”
派遣员已经吓傻了,他是特务,又不是兵,身手实在是一般,来之前也没打算要交火啊!
哆哆嗦嗦要去掏枪,被余学成反手正手又是两个嘴巴,当时就老实了。
下了他的枪,余学成跟拎小鸡一样拎着他。
“你掀翻了人家的摊子,赔钱!”
派遣员颤颤巍巍,掏出来几张日元,还有一些硬币。
大多数都是二十钱的。
余学成嘟囔一句,“穷鬼!”
挑了两张五日元的,走到豆浆摊老板跟前。
瘦弱老头胳膊上有基础擦伤,余学成拉着仔细查看。
随后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伤到骨头,回去注意别沾到水。”
接着举起那两张五日元的纸币,“老人家,拿着吧,他们砸了你的摊子,是我们来晚了,这钱,就当赔偿。”
老人家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人家?”余学成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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