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绯桃能看到对面一楼那家露天的小酒馆,绯桃眉头一蹙,看来还真是巧合。
那日的三人又出现了。
刀疤男正和那两个下属来喝酒吃饭,才坐下,山部就说道:“宇崎前辈不会有事吧。”
刀疤男,也就是浅野,喝了一口酒说道:“不清楚,医生说还有些内伤无法调理,看来即便是那女人的血也没有用呢。”
“啧,那要那女人有什么用,浪费时间。”前田说道,嘴里还骂了两句。
从高处,绯桃能从唇语读出那几人的话语,眉头也越加紧蹙。
身侧,兜还有些疑惑,不过顺着绯桃的视线,也正好能看到那日的三个人,他也学着绯桃靠在栏杆上看着那三人。
栏杆边上正好种了一圈用来装饰的花卉,从下面看来,是看不清上面的情况的。
提到这里,山部安抚同伴道:“宇崎前辈的伤没办法,其他的人伤还是可以的,不然村子也不会让她和那个拖油瓶留下来,哼,那么努力不就是为了那个拖油瓶?”
“哼,也是,说归说,那个拖油瓶长大之后,能继续代替紫荆,也算是找了个好工作,毕竟草隐也不会让她们俩饿死呢。”前田冷哼一声,“那拖油瓶叫什么名字来着?我还真一时想不起来了。”
“花梨,不,那女人说不能这么喊,得叫香燐。”山部倒是听那女人提过一嘴,“说是唯一的爱恋,都活不下去了,还要什么爱恋。”
对面的平台上,绯桃只觉得口中的苹果都有些苦涩,内心的愤怒已然有些控制不住。
在他们看来,那个叫紫荆的女人和香燐都不过是一件物品,一个移动的医疗包,无法得到和村民们一样的待遇。
他们高高在上的,以一种施舍的姿态让紫荆为他们“治疗”,需要她们的血液需要她们的力量,却看不起她们。
或许,在他们看来就是这样吧,作为忍者的身份,是一件工具,而紫荆母女甚至是工具的工具,不具备人格的工具。
所以,他们甚至连香燐名字的含义都能嘲讽,自然也看不起紫荆的含义——和睦的家庭和至死不渝的爱情。
沉默着,绯桃只是看着那三个男人,想要将他们的模样彻底记住。
可是,她到底能做什么?
木叶的忍者,无权对草隐忍者的所作所为做出批判。
从紫荆的角度看来,或许能活下去就已经很难得的事情,那到底又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身后,雅本的声音传来,“该吃饭了,两位。”
兜很快应了一声,可身侧的绯桃并没有回应,就像是没听到一般,他赶紧伸手拉了一把绯桃的手,“去吃饭吧,有事吃完了再说。”
感受到手上的力度,绯桃才点点头,转身走进树屋。
夜里,绯桃满脑子都是那几个人的谈话,越想越觉得心不安。
“怎么了?从常青城开始,你就总是夜里睡不好。”雅本自然很容易就看出绯桃的不安,不过她找不到原因,不然也不会开口问。
绯桃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翻来覆去,扭了一圈,又看向雅本,“雅本老师,我……唉,不知道怎么说。”
“青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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