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朕在构陷徐家?”
徐时泰被吓了一跳,跪地叩首道:“臣不敢。”
“臣只是担心锦衣卫为了掀起大案,蒙蔽圣听,行洪武毛镶、蒋瓛(huan),永乐纪纲之旧事。”
徐时泰的话一出口,又是数名官员站了出来,齐声道:“臣等附议。”
朱由检转头看向许显纯。
“许显纯,听到了吗?”
许显纯抬起头,郑重道:“臣敢以项上人头保证,相关证据和证人、证言皆经得起调查,若诸位信不过锦衣卫话,可以让三法司旁听。”
朱由检冷笑道:“呵,就这么办,锦衣卫主审,三法司陪审。”
“三法司不可插手锦衣卫对案件的调查。”
“此事就这么定了。”
“臣遵旨。”
许显纯面色一喜,垂首应道。
徐时泰等人则是面如丧妣。
等退了朝,一群官员直接将各部尚书和几位大学士给围了起来。
“首辅,厂卫横行,您身为诸臣之首,难道就这么冷眼旁观?”
“下官还真担心重演洪武旧事。”
“官不聊生,官不聊生,厂卫必须加以限制。”
一帮子人围着温体仁他们,七嘴八舌的抨击厂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