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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如此硬撑,
“硬骨头!加刑。”韩英整了整面具,转身走出牢房,留下两名狱卒继续执行。
随着他离去,牢房里响起令人心悸的惨叫声,混着滴水声,在天牢中久久不散。
而此时的天牢外,郭怀义端着茶杯正等待韩英的审讯结果。
“统领,韩大人出来了。”一名内卫上前禀报道。
听闻此言,郭怀义缓缓放下杯子。他抬头望去,却见韩英戴着面具一言不发的走了出来。“怎么样?里面那两人招了吗?”
听闻此言,韩英只是摇了摇头,语气还带着几分刻意的烦躁。“这两人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
既然人已经送来,统领大人或可先去向陛下复命。”
此话一出,郭怀义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继续用刑,都是些小辈,就不信他们能撑得住。”
“也好!我留在此处盯着,大人可先回府上稍作休息。”言罢,韩英耸了耸面具,端起桌上的茶壶倒满一杯。
“呼!!!”犹豫几息,郭怀义吐出一口浊气。“也罢,这儿就由你先看着,陛下交代的事不可大意,本统领就先走了。”
“恭送大人!”见对方起身,韩英朝其背影微微躬身,眼底却泛起一抹笑意。
待到郭怀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韩英倚在牢门外,听着回廊里的滴水声由密转疏。他伸手摘下青铜面具,露出一张苍白却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脸!几息之后,又将之带回。
转身入内,韩英咳嗽几声,随即指尖叩了叩牢门。“都出去,这般骨头硬的东西,本统领亲自对付,这儿用不着你们。”
“这……诺!!!”听对方如此说道,狱卒对视一眼,垂首退下。
铁门“吱噶”关闭的瞬间,韩英屈指弹出两道气劲,精准没入司徒少华身上穴位。
原本蜷缩在墙角,因剧痛而冷汗淋漓的司徒少华突然僵住,皮肉下翻涌的灼痛感竟如潮水般褪去,气海穴内泛起几分暖意,郁结的淤血也在真气冲刷下渐渐化开。
“如何?本统领这手法,不错吧!”韩英笑着上前,抬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颊。“看看你这吃人的样子,真是沉不住气。”
“你……”司徒少华撑着墙壁勉强起身,难以置信地盯着身前之人。“狗东西,你又想玩什么花样?是打算羞辱我吗?”
“啧!司徒家怎会有你这样的蠢货?”韩英扯过一张破旧木椅,翘起二郎腿坐下,银质指虎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混口饭吃嘛!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本统领还没心思孽人作乐!”话虽如此,韩英一边故意拖长尾音,一边伸手拨弄着桌上刑具。“话说回来,你俩与徐家有不少关系,又是司徒氏唯一的后嗣,真把你们整死在这大牢里,怕是不少人要找本统领索命啊。”
听闻此言,司徒娴韵将染血的发丝甩到耳后,腕间的镣铐随着动作发出轻响。“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听你口音年岁不大,居然在内卫当狗。哼!荒唐!”
“啧!别骂了!留口气歇歇不行吗?你累不累?我要是不给你几巴掌人家会怎么看?
司徒大小姐,挨几下巴掌总比穿了你的琵琶骨,夹断你十根头指要好吧?
蠢女人,别不识好歹!”言罢,韩英从袖中摸出块干净帕子,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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