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裕不,借爹一千两。”徐沧轻咳一声,低着脑袋朝徐平看去。
此话一出,徐平一把将之脑袋掰开。“你滚!千两黄金?你怎么不去死。”
“啧……逆子啊,家门不幸……”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价格越抬越高,气氛愈发火热。
柳清婉轻移莲步,走到舞台边缘,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各位爷,清婉向来不以钱财论高低,今日不妨以诗会友。
若哪位公子的诗作能打动清婉,清婉愿陪他共度良宵。”
此言一出,大厅内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不少人面露难色,一些自诩才子之人的眼中却闪过兴奋的光芒。
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整了整长衫,迈着四方步走上前。“柳色青青映月楼,清辉洒落意难休。婉然一笑惊鸿影,好似天女下徐州。”
“先生之诗,妙笔生花,清婉佩服。”话虽如此,却没了后文。
吴镇疆见状,也是不甘落后,当即就站起身来。“老子虽不擅诗词,也来凑个热闹。
小妞模样真挺靓,
唱歌好似鹦鹉唱。
跳舞腰肢晃呀晃,
花魁今晚别白忙。”
“……”
“……”
“噗!哈哈哈!吴大哥好诗!好诗啊。”
“吴老二,可以!没给咱丢份。”
众人听后,纷纷大笑,就连柳清婉也忍不住嘴角一颤。“吴司首果然豪爽,这首诗的确是别具一格。”
徐沧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突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这些个酸诗老子听着费劲,不如让咱那好大儿来上一首,也让你们开开眼界。”
“不是!你谁啊?”
“就是就是!”
“你儿子又是什么歪瓜裂枣?”
“嘘!!!你小声点!没看司首大人都坐他下位吗?”
“卧槽……还真是……”
柳清婉掩嘴含笑,用手帕轻轻擦拭着嘴角的朱红。“这位爷果然风趣,这作诗都是自个儿上台,哪有让晚辈代劳的!!!”
“好大儿!你还坐个鸡毛?起来!给老爹争口气。”言罢,徐沧一手便将之抓起身来。
“你吗了个!”徐平暗骂几句,随后白了对方一大眼。“家门不幸。”说着,他缓缓走上台前,瞥了一眼柳清婉。“这位姑娘,本公子不擅诗词,莫要见笑。”
“怎么会!公子过谦了!”说着,柳清婉微微欠身,抬手比上一个请态。
听闻此言,徐平环顾四周,见众人纷纷盯着自己,他面露轻笑,随后举杯饮尽。“这教坊司内作诗?啧啧!真是难为人啊!”言罢,他拂袖一挥,开口作道:“才疏学浅,见笑了!
碧帐香暖夜缠绵,
乘兴偷亲粉颊边。
胸颤脂红波影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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