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蓝老大一头雾水,“您是怕这几日可能不太平?”
自从大雪封路后,村口还是同往日一样日夜有人值守。
可不得不说,安逸日子过久了,又新建了一个了望台,那看守之人也松懈了,甚至晚上还能睡个囫囵觉。
毕竟到处都是积雪和冰冻,附近的官道也只能容纳一人通行,大家都觉得没有值守的必要。
若不是三个老爷子坚持,他们早就跑屋子里窝着了。
村口的小屋子和了望台那里就没断过炭火,可那毕竟是外面,哪有在家里睡的舒坦。
如今见方知县这般说,不免有几分怀疑。
莫不是会有人上门来挑事?
方名顿了顿,说道。
“马上就要过年了,过年在华国人的心中有多重要,想来我不说你们也知道。
如今这十里八乡的谁家日子都不好过,之前在家窝着不出门的,这几日还能憋得住?
村子里一天三顿的开火,袅袅炊烟能不惹人注意?
万一有人趁着夜里摸过来,一村老小如何是好?”
蓝老大和付及第一听,觉得很有道理。
不过是让村民们警醒些,还有就是得麻烦麻烦慕伯几人,倒也不费什么大事。
虽然过了几个月安生日子,可大家都是灾荒年里活下来的,这么点苦还是吃的了的。
不说现在,就说以前在老家村子里,年底时也是大家最需要防范的时候,特别是年根儿。
多的是贼人土匪盯准了年根儿各家办年货的时节,胆小的趁着天黑摸上门偷东西。
胆子大的更是直接杀上门,也不伤人,抢了东西就走。
等到报官后,官兵来了,人早跑没影了。
甚至大部分时候,村民们宁愿吃哑巴亏也不报官,他们都不愿意同官府打交道。
于是这天夜里,付村长紧急议事排班,把每日守夜的人手安排的明明白白。
对比,大家也没什么不满的,都安分守己的按照排班来值守。
都不是小孩子,好心假意、是非对错还是能分清楚的。
……
第二日一大早,蓝家院子外的大门就被敲的砰砰作响。
呼呼的北风夹着雪粒子,敲打在窗户上,沙沙作响。
天寒地冻的,村里人都起的迟,倒显得那敲门声格外的清晰。
从声音听,敲门的人是付村长。
这般急吼吼的,想来是有什么大事。
年纪大了,本就觉少,蓝老爷子警醒,第一个从床上爬起来,裹紧棉衣开门探看。
和蓝老爷子同时开门的还有蓝老大,都不用蓝老爷子招呼,蓝老大裹紧棉衣,三步并作两步的打开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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