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善于内宅之中的勾心斗角。
当初为给女儿择婿,秦家没少费心思。
看这家不顺眼,看那家也不称心。
最后见皇帝大张旗鼓要给新晋的衡王选妃,他们一开始也没动心,后来是听说东山公的孙女为衡王正妃,他们立马给自家闺女争取了一个侧妃的位置。
原因无他,就是知道东山公府上规矩严,他们家所出的女儿皆有管家之能,且人品高洁,不屑于那些个肮脏手段。
东山公的地位摆在那儿,人家孙女都是正妃了,也犯不着与其他侧妃斤斤计较。
以秦灵薇的性格,多半能与夏予问处得来。
不得不说,秦家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
夏予问对这位妾妃很是满意,觉得秦灵薇单纯心善,有什么说什么,性子也活泼,要是往后府里的妾妃都能这样,那就省心多了。
可惜,有秦侧妃,就有傅侧妃。
还是个身份尴尬的侧妃。
夏予问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对方,多加提防。
没想到今日还是差点在宁康长公主的千秋宴上出丑!
一想起来,夏予问就觉得火气直冒。
打完翁元雁后,她又请来了太医给对方诊脉开药。
到底是王爷府中,一应药材齐备,待煎了两剂汤药灌下去,翁元雁就已经好多了。
本来只是皮外伤,她觉得怒火攻心、羞恼成疾,不过是心里过不去这一关。
当晚,夏予问领着秦灵薇来看望翁元雁。
翁元雁趴在床榻上,默不吭声。
她心底的怨恨已经达到了顶峰,这一刻恨毒了夏予问,甚至比恨王氏、恨丹娘还要来得咬牙切齿。
夏予问根本不在意她的失礼,只寻了她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细细问了几句。
随后,她柔声道:“今日责罚于你,我知晓你心中定然不服,我也不指望你能服气,只告诉你一点,往后若是还这般不知轻重,那就不止十板子了。”
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威严的警告。
寥寥数语,不带一丝半点的失控,便能将翁元雁管得服服帖帖的。
“你放心,这事儿待王爷回府,我定然秉公相告,绝不隐瞒。若是王爷觉着我处罚不对,到时候咱们再说。”
夏予问抚了抚袖口,见翁元雁依旧将脸转向里侧,不看自己,心中划过一抹冷笑。
“你且安心养伤,这段时日就不要总是往外跑了,还有……”
她顿了顿,“我已经吩咐了府中伺候的嬷嬷,只要以后你服侍王爷过夜,第二日必会给你送一份避子汤,还请傅侧妃多配合,莫要让我多费功夫。”
“你——”翁元雁怒极,终于忍不住了,猛地扭头瞪过来,“好你个正妃,竟然拈酸吃醋,嫉妒小性,如今府中统共就两位侧妃,你连我们都容不下,还让人备着避子汤?!”
“王爷年轻,根基尚且不稳,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开枝散叶,难不成这道理王妃也不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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