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掌心早已湿润一片,更不敢去看夏予问的眼睛。
一片沉默中,她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良久,夏予问才幽幽道:“原来是这样……是我会错意了,还以为傅侧妃与那顺令县主有什么交集呢。”
“怎会……”翁元雁勉强扯了扯嘴角。
这一顿早饭,吃得翁元雁食之无味,形同嚼蜡。
她恨不得时光能快些走,好叫她能早点脱离这地狱一般的煎熬。
好不容易用罢了饭,她起身告退。
夏予问又道:“既然傅侧妃脸上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往后也少用面纱遮掩,总是这般,还叫人家外头的人以为你怎样了,更容易惹人注目,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翁元雁慌乱地应了。
离开时,她还撞翻了桌案上的碗碟。
夏予问似笑非笑,注视着她离开,那身影一消失在眼前,那张脸瞬间冷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