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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些下贱之人的诬告罢了,难不成夫人也相信?”琼贵妃深吸一口气,重又稳住了心神。
“若娘娘不相信,又何必答应见我一面?”丹娘反客为主,“臣妇与娘娘的关系可没有好到可以私下来往拜见的程度,说白了,娘娘忌惮我、厌恶我才对,又怎会答应见我呢?”
琼贵妃顿时哑然。
她刚看到其中一份证词时,确实慌了手脚。
又听说丹娘就等在宫门外,一时间哪里还顾得上许多。
越是被蒙在鼓里,越是惶恐不安。
她派去的人如泥牛入海,毫无音讯,这本身就足以让人忌惮的了。
为了一求真相,丹娘笃定,琼贵妃不会不见自己。
但只要她愿意见了,这罪名就坐实了一半。
意识到自己上当的琼贵妃面笼寒霜,看向丹娘眼神里藏着浓得化不开的怨恨。
“娘娘何必这样看我,你为了自己的儿子出此下策,我也能理解。”丹娘幽幽道,“只是五皇子眼下住在我府上,若他出了事,我们夫妇二人谁都跑不掉,还请贵妃娘娘高抬贵手,别再闹出这些麻烦来了。”
“不管你信不信,”琼贵妃咬着牙,“本宫确实不曾做过这些。”
“好,就算贵妃娘娘没有做过好了。”
丹娘也不在意似的,说起另外一件事,“今日臣妇是有求娘娘的。”
琼贵妃警惕地看着她。
“东山公的孙女,柳大人的千金,还有……泸西名门安氏的嫡出女儿,有一个算一个,都堪称五皇子殿下的良配,还望贵妃娘娘别再暗中出手,横竖殿下也已经是适婚的年纪,陛下是肯定要替他择一高门贵女为妻的,娘娘何必做这些事,脏了自己的手不说,还没什么用呢。”
“你——”
琼贵妃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心中又惊又怕,更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
明明她做得很隐秘。
明明她已经足够小心。
怎么会……
丹娘弯唇一笑:“娘娘聪慧,非常人能及,想必明白臣妇的意思。”
丢下这话,她起身告辞。
宫殿内,被一片静默笼罩,落针可闻。
直到丹娘走了很久,琼贵妃才回过神来:“她怎么会知晓,她怎么会……”
一边念叨着一边死死咬住牙关,到最后一个字说不出来,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末了,她才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告诉外面的人,停手吧。”
说完,她面如死灰,抬手扶额,眉心处一片紧绷,隐隐作痛。
这会子,丹娘已经出了宫门。
远远地瞧见自家马车靠在路边,帘子掀开一半,沈寒天正坐在里头冲着她轻笑招手,丹娘心情立马放晴,快步跑了过去。
一进车里,她迫不及待问:“你怎么等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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