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是她在葡萄架下,笑看着串串红紫的葡萄。
“这画是宁哥哥画的吧?”润姐儿笑问。
许卿姝颔首,这确实是宁哥儿的画风。
盛怀瑾应该是请了江南的绣娘,用苏绣将她的画像绣了出来。
丝线的光泽,使得画像上的人更多了几分风采。
“好美啊!盛大人太用心了!”胥良玉感慨。
“母亲真好看。”润姐儿抱住了许卿姝。
许卿姝从匣子里拿出书信。
盛怀瑾写了他在闽地的许多事情,在信的末尾,盛怀瑾突兀地说了一句:“为夫已经开始学胡璇舞,待归家之日,跳给你看。”
这家伙知道她去看胡伎跳舞了?许卿姝想。
肯定是!
老夫老妻了,他居然还会这般暗搓搓吃醋?
许卿姝期待盛怀瑾的胡璇舞,同时,她突然觉得,给盛怀瑾一些危机感也很好。
“母亲,你想好送父亲什么回礼了吗?”润姐儿的话打断了许卿姝的思绪。
“唉,信使来往太频繁,我都不知道该送你父亲什么了。”许卿姝为难。
“要不……这次,我帮母亲回礼?”润姐儿兴致勃勃。
许卿姝想,盛怀瑾一定也很想念孩子们,便欣然应允。
润姐儿兴冲冲去一旁准备了。
胥良玉羡慕:“都是读书人,盛大人有这么多宠妻的小心思,我之前的死鬼夫君连我的生辰礼都会忘掉。”
许卿姝笑看胥良玉:“回头姐姐相看,我帮姐姐把把关,一定挑个温柔体贴的。”
“死妮子,看我拧你嘴!”胥良玉羞恼,追着许卿姝闹腾。
欢笑之后,许卿姝带着胥良玉逛安国公府的园子。
两人走到假山处,看到盛怀臣坐在半山腰的红枫树下,抱着酒坛子畅饮。
“他酒瘾这么大吗?”胥良玉诧异。
“他以往并不这样,这次回来,不知为何,他酒瘾似乎大了不少。”许卿姝压低声音。
她还不知道胥元帅的事情。
胥良玉皱眉:“不会是因为休妻的事吧?无论如何,也不该酗酒,武将最怕喝酒误事。”
胥良玉的声音有些大,盛怀臣循声望了过来。
“别喝酒了!不然,我向父帅写信告状!”胥良玉曾跟父亲在疆场待过,不将男女之大防看得那么重。
相较之下,她更担心盛怀臣喝酒,拖累她父亲。
“父帅?”盛怀臣反问。
“二弟,她是胥元帅的长女。”许卿姝介绍。
盛怀臣望着对噩耗一无所知的胥良玉,心中生起怜悯和伤感。
他抱着酒坛,沿着台阶走下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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