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总陪着我,鼓励我。要不是你,我撑不过来。”她忽然落泪,想到自己艰难时,至少夫君是好好的,便是说,“驸马吉人天相,你要宽些心。”
时安夏默了一瞬,伸手替她擦了眼泪,“你们都说驸马吉人天相,可所有人一提起他都在哭。你们根本不信他还活着,但我信。”
梁雁冰闻言止了泪。
又听时安夏道,“我要去铁马城找夫君。安国夫人,你帮帮我。我知你们有办法。”
梁雁冰看着时安夏那平静得可怕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不是我有办法,是申院使有办法。可早前他根本不敢用,行针强行催产,一不留神,就是母子皆亡的后果。”
但现在,似乎走到了绝境。不用不行了,横竖都危险。
她握住时安夏的手,“我去安排,你且歇着。”
时安夏乖乖地点头。
梁雁冰去叫了北茴进来侍候,准备离开时,忽然扭头问,“对了,夏儿,我分明给你调了沉睡的安神香,你怎的醒过来了?”
时安夏如实回答,“很早之前,安神香对我就没什么用了。但我没好跟你说。”
梁雁冰:“……”
她默了一瞬,才道,“有事不要憋着,我才知道该怎么调整。”
“嗯。”时安夏又乖乖应下了。
接下来,几个人商量催产方案。孟娘子也参与了。
早前孟娘子一直不同意行针催产,因为有一种直觉,总觉得催产会害得胎死腹中。如今知晓公主身上还种了什么鬼逆命蛊,她更加茫然不知所措。
她在时安夏这一胎上,简直丧失了所有自信。她甚至连肚子里有几个胎儿都不确定,直到现在,她探脉时也没真的探出三胎来。
其实不止她,就连太医院最有经验的侍产太医也没探出来。
孟娘子早前说一不二的风采消失殆尽,如今只余小心翼翼,“你们吩咐吧,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也就打个下手,唉。”
梁雁冰安慰她,“孟娘子也不必妄自菲薄,原本就是受子蛊影响,胎息紊乱。”
孟娘子唉声叹气,就觉得没脸接受公主给的厚重礼金。她如今是看相卜卦不成,行医侍产也不成。
她也不知自己还有什么是行的了,默默起身,出去交待稳婆注意事宜。
申思远有一套“惊蛰针”,用来专门解毒,同时也是在万般无奈下,可以作催产之用。
这套针他轻易不用,因为没把握。
卓祺然也没把握,“要先作好准备,有可能三个胎儿只能活下来一个。”
另两个太弱了,只怕根本活不下来。
梁雁冰迟疑着,“公主说,她要全部活着。”
卓祺然:“……”
谁不想要全部活着?这是想就能的吗?
梁雁冰继续传话,“公主还说,你一定有办法。”
卓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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