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林先生说得真对，我不该假笑恶心您。”季十九低着头认错，就是旁人听不出她说的话哪里像认错的语气。
斯特林挑挑拣拣，摘下了两朵开得最盛的花朵拿在手里。他递了一朵给季十九，眼神中毫无笑意，嘴角却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菲比，你跟上次见面时相比，好像不太一样了。”
“斯特林先生，”季十九很淡定，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心思：“您是大商人，见了那么多人，怎么会看不出我是对凯卢姆利奥先生有意思呢？”
“不知道该夸你敢想，还是该夸你会装。”斯特林冷哼一声。
“您夸什么，都是对我的认可，我打心里感激您。”季十九将斯特林送给她的花别在了耳后，随后她直勾勾地望向斯特林。
“你，当真很喜欢凯卢姆？”斯特林原本还想再刻薄几句，结果看到季十九戴着花的样子被晃了眼睛。
对着漂亮的小姑娘，他说不出太重的话。
“斯特林先生，喜欢不喜欢的，是有钱人考虑的事。我只是觉得凯卢姆利奥人不错，嫁给他应该不会再过苦日子，仅此而已。”
斯特林这才反应过来，菲比不是喜欢才对凯卢姆示弱，而是因为他身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