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的嘴脸,也没了好脸色。
钟妙看向夕柔身边的江耀祖,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贱人,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明明有男人了,又勾搭上另外一个男人,而且还都是这种高大腿长气质绝佳的美男子,真是太可恶了!
凭什么?为什么这些男的都喜欢她这种骚货?
她冷哼一声,说:“夕柔同学好本事啊,才傍上个有钱男人,现在又勾搭上另外一个男人了,啧啧,真是厉害!这位先生,她脚踏两只船,你知道吗?”
江耀祖眉头皱了皱,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冷冽的目光射向钟妙,整个人散发出骇人的气息。
钟妙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妈呀,这男人太可怕了,但也太有男人味了,为啥我有种心动的感觉?
江耀祖没说话,而是看向夕柔。
“这还是我选修课的同学,跟我打赌,谁家能捐一栋教学楼,谁就赢,输得要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念道歉信。”夕柔说。
“她和你有过节?”江耀祖说。
“算是吧,她说我傍大款,勾引男人。”夕柔如实回答,“还在同学们面前诋毁我的清白。”
“这位先生,你别听她胡说,我没有诋毁她,我说的都是实话。前些日子,我亲眼在学校门口看到有个男人开车来接她,她还扑倒男人的怀里了。这就算了,她还勾引我们班的班长张家豪,家豪明明喜欢我,还给我送了好吃的糕点,她竟然不要脸去勾引他,想要拿糕点吃。”钟妙一脸义愤填膺地控诉。
钟母听了,脸上露出了不屑:“我说怎么闻着一股狐狸精的骚味呢,原来是有个狐狸精在,知道张家豪家是什么家庭吗?人家世代行医,京市有名的济仁堂就是他家的。像你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贱人,连帮忙提鞋都不配。”
钟父也是一脸不屑,厉声说:“我们妙妙和家豪可是从小玩到大的,虽说你们同学,但也请你弄清自己的身份,别痴心妄想。”
江耀祖怒了,要不是他人在校长办公室,他一定会给这俩不知天高地厚的老东西两巴掌,让他们尝尝满嘴喷粪的后果。
钟妙见江耀祖脸色越发阴沉,以为他听进去了。
笑着说:“这位先生,我见你气质不凡,肯定不屑与这种人一起,请你好好认清她的真面目,不要被骗了。”
江耀祖阴沉着脸,极力忍耐住怒火,声音仿佛从冰窖里出来一般:“这位同学似乎很喜欢管别人的私事!夕柔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一百倍,用不着你来提醒。倒是你们,一进来就对她出言不逊,看来平时没少欺负她。我告诉你,之前是我不知道,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说她的一句不是,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钟妙被吓了一跳,咬着唇,眼里含着泪花,可怜兮兮地拉了拉母亲的衣袖。
钟母心疼坏了,直接骂道:“你什么人啊?敢威胁我家女儿。这种贪慕虚荣的货色都看得上,我看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江耀祖冷眸瞪向钟母,吓得她不敢再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