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未知的等待就是叫人心焦。
而老太太那边也得知了今天如月去找春花要回首饰的事情。
她面色寒冷的询问回来禀告的绿竹,
“她真是那么说的?”
“是的。”
“好哇,我原来竟不知道我已经老到这满屋子都可以打我主意的地步了。”
那盛月如说的虽然是事实,但是有些东西知道了就可以,是不能说出来的。
她的嫁妆这一辈子几乎都用在了这个家里了,她自问自己对盛家,对那死去的老头是问心无愧了。
但是现在她不能有自己高兴的地方,不能有对自己好的人了。
但是平时也不见这些人主动来行孝啊。
看来自己对那位儿媳妇是太过宽容了,既然如此,从明天开始就让大娘子过来站规矩吧。
不会教孩子,就站到会教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