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是李承文根本不看他姑,而是看着县太爷将事情的原委详细的说出来了。
从他是怎么发现他姑姑让人去杀春花的,到最后又是怎么把他们抓了绑起来的。
全都给说出来了。
县太爷还没有说话,他姑已经气的说不出来话了。
“逆,逆子,你就不配作为李家的子孙,你这个杀千刀的。
我当初怎么没有一刀结果了你,你这个小人,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
小时候被打不过我儿子就已经学会阴人,现在长大了,更加是一个贱种…”
他姑破骂不已,要不是在公堂之上,估计她就要跳起来打人了。
但是哪怕她再生气,都没有她做的那些事情让别人觉得生气。
就连那位围观的百姓都为李承文鸣不平了。
“啧啧,这样的闺女简直就是搅家精,人家姑姑对亲侄儿疼惜都疼不过来。
她竟然想法设防的回娘家搅和,欺压亲侄儿,也不怕他们李家的老祖宗不瞑目…”
听着周围人的那些话,李承文总算是红了眼睛。
他第一次对着这么多人说话,被这么多人认同。
以前他一说这个,他爹娘总会第一时间反驳他,让他不要说话。
被共情释放出来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住嘴,你们都给我住嘴,我们家的事情关你们什么事,要你们多嘴多舌。
什么是娘家?那也是我的家,他出生才多少年,那是我活了几十年的家。
你们懂不懂,那是我的家,不是这个黄口小儿的。”
李氏突然崩溃,她就搞不懂,为什么所有人都说她的不是。
她回去自己家有错吗?有困难她求助自己的娘和哥哥也有错?
贱民,都是一群不识字,没有眼界的贱民。
你们的女儿是嫁出去了,泼出去的水,但是我不是。
我只是成亲了,但是那里还是我家。
娘和哥哥还是她最亲的人。
说罢,李氏还委屈的哭了出来,她实在接受不了所有对她的否认,尽管这些人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李承文看着则是有些辛酸,他这位姑姑,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
总之在她的眼里面,他和母亲就永远都是一个外人。
“砰砰砰,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嚣吵闹。你们不要说与本案无关的话外题。
李氏我问你,对于你侄子李承文所说的你是否承认?”
县官连着拍了几下惊堂木,然后严肃的询问李氏。
在这公堂之上,尤其是百姓看着的,刑罚是不能滥用的。
不然一个屈打成招的名头撞上来,县官也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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