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接着是另一记猛击落在刘光天的背脊上,打得他疼哼不已。”浑小子,你还嘴硬,这就是叫你不听劝。”
而二大妈见状,并未出手阻止,她相信管教不听话的孩子是理所应当,不过对于刘光齐这个例外。
刘光福试图缓和气氛。”爸爸,不要继续打大哥,他已经做得很好了!”
“如果你们只是担心大哥坐牢,为何不来个和解声明?”
听罢这些,刘海中停止挥动木杖:“嗯,对呀,我们还有办法通过书写谅解书来处理这个问题。”
这件事让他有所触动,但仍满腹愤慨。”哼,今晚你两个弟弟都别吃晚饭!”
刘光天冷声道:“刘光齐携款潜逃时,你不准我报警,反而惩罚我晚饭都不能饱食。
算啦,你们老后可千万别指望我们兄弟俩!”
刘光福附和道:“对,到时候可别来我们两人这儿要退休金,去找那个逃犯刘光齐吧!”
兄俩的怒火再也无法按捺。
长期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刘海中夫妇听到这番话,不由心头一紧。
一向驯顺的他们如今也敢 了!
“你们这两个浑小子简直是乱来!胡作非为!”
“既然如此硬气,那么现在立刻滚,我们就当我从来没生过你们这样的子女!”
刘海中颤抖着手指,对两人大发雷霆。
刘光天和刘光福昂头挺胸,满脸不服气的表情,却没有迈开步子。
离开家中之后,又能去哪里落脚?哪儿去解决三餐?
刘海中见两人不再言语,又挥动起棍子,狠狠在他们身上鞭打。
他们再不敢多言,眼中却涌起更深的怨恨。
“不慈不孝的父母种下苦因,刘海中老年之际才会尝到今日苦果。”
李瀚心里冷笑,刻意搅得刘家动荡不安。
他就是要看刘家人自顾不暇,好让他们无法纠缠他。
看了一场热闹,李瀚回到自己家中,位于中院。
在贾府,张氏提醒秦淮茹:“小年将至,记得找点儿糖祭拜灶神。”
秦淮茹问道:“妈妈,我在坐月子那会儿存的红糖呢?”
“我都吃完了,都过去半年了,留到现在有什么用吗?”
张氏理直气壮地质问。
秦淮茹听得一愣,如今想要买到糖谈何容易?张氏每日以白面馒头饱腹,还暗自消耗了她所有的红糖,实在匪夷所思。
易中海家中,柱子一脸畅快道:“老大爷,据说许大茂可能会被关三个月,这家伙从此有了案底。”
之前许大茂践踏他的尊严,这怨念柱子早已累积许久。
易中海解释道:“柱子,许大茂虽然坏,但他入狱针对的是李瀚。
其实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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